“三田村医生呢？”
“哼。”外科医生哼
声，“岛田先生，你想就此认定去年杀害正木先生
凶手不是古川吗？”
“嗯，没错。”回答外科医生问题后，岛田压低声音，“不过
还不能下此论断。根岸文江是被人杀死，当时古川恒仁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因此他也不是杀害正木凶手。不过，这只是被动地排除古川作案可能性。”
“不错。”
“可是，三田村医生，电梯和地毯这两个疑点——现在们掌握这两个事实，想请大家重新审视去年那起事件。凶手果然是古川恒仁吗？如果不是，那
真凶又是谁呢？”
“还有其他可能性。比如说，对，有没有哪位打翻花瓶，或者房间厕所管道被堵住？没有吧？这样来，这个人被打湿原因只有个，他是被雨水淋湿。”
岛田看着森，征求他意见。
教授点点头。“对，也是这样想。们之中有个人当时已经被雨淋湿……”
“那，接下来问题是，这个人是什时候、在哪里被淋湿？再问大家次，有哪位主动承认当时已经被雨淋湿吗？同时请解释清楚原因。”
岛田声音又次被吸进餐厅虚无缥缈空气中。
。”
“你到底想说什？”大石在旁边插句。
“大石先生，这个，啊……原来如此。”岛田点点头。他放下酒杯，眼睛直视着森，手上又开始“折纸”动作。“教授，请继续说。”
“你听明白吗？刚出那种事，记得走在四个人前面——、大石先生、三田村，还有古川——沿着走廊回别馆。当时们每个人都被淋成落汤鸡，走过之后，地毯被打湿话点不奇怪，但是看见是前面——就是们还没有走到那段。”
森说到这里，餐厅里鸦雀无声，只听见室外风雨声，还有偶尔在远方响起雷声。
三
“没有，个人也没有。”岛田心满意足地继续侃侃而谈，“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个人是在塔屋露台被雨淋湿。有点不容置疑，这个人和根岸文江坠楼有密切关系；更极端说法是，这个被雨淋湿人正是把根岸文江推下露台凶手。”
大石张张嘴，似乎要反驳岛田，最终却想不出恰当理由；森直用手帕擦汗；三田村若无其事地盯着手里酒杯。
岛田巡视众人眼，又开口。
“说不定还有别可能性。可是，刚才森教授说出事实，至少为提出‘他杀说’提供有力支持。怎样，藤沼先生？”
“没有意见。”硬邦邦地回答。
“这说来，”大石煞有介事地说，“在们穿过走廊之前，有个被雨淋湿人走过同条走廊……”
“似乎是。”岛田说道，“简而言之，在大家听到骚动冲向大门时候，当时有个人——是鞋子已经被雨水打湿人——混在大家当中。所谓‘大家’，就是在座三位和已经去世正木先生。随之而来……啊，教授，可以说下去吗？”
“请讲。”森点点头，脸色煞白。
“随之而来问题就是，这个人是怎被水打湿？洗澡吗？不是吧。当时有哪位泡澡或者洗淋浴吗？”
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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