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里绘也许在隔壁房间里倾听们对话,只听她急促地叫句。
岛田洁回头看眼,又转过脸来问。
“你担心她吗?要把她叫过来吗?”
“不,不用。”缓缓地摇摇头。
“是这样想,正木先生,不过或许只是胡思乱想。”岛田用“正木”这个名字叫,好像已经认定这是个不争事实,“昨天,在房门口发现那封信,是不是她写?”
“请等下,岛田先生。”森忙不迭地说,“太不可思议,不管怎说……”
“是啊。”大石附和道,“你怀疑别人也就算,只有藤沼先生绝对不可能杀人。”
“是,你说得没错,确实如此。”岛田拍着衬衫上灰尘,频频点头,“藤沼先生是不可能杀人。根岸文江坠楼时候,他有明确不在场证明;腿脚不便他也不可能个人在地下室爬上爬下地肢解尸体;今天晚上发生三田村医生被杀案也是样,电梯已经坏,他不可能爬上塔屋。是,没错,应该绝对不可能。”
“你精神错乱吗?”用尽浑身力气瞪着眼前这个人,“看来把你请进这个家里是个错误。”
“是个错误。”岛田笑嘻嘻地说,“不,也不能概而论。就算今天不来,你迟早有天会身败名裂,这就是你命运。”
身上,终于开口问岛田,“请你解释下,看情况……”
岛田皱起浓眉,咂咂嘴。“你就承认吧,主人!”
“什……”
“你既然犯下滔天罪行,就爽快点谢幕吧。”
“你——”声嘶力竭地大叫,“你是说是凶手?”
看着默然不语,他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如此。‘滚出去,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她想通过暗示在这个馆内有某人发现你——不,包括她自己在内——你们罪行来威胁你,大概是希望以此迫使你带她离开这里。昨天傍晚,你对那张纸条是什时候塞到门下可能性进行种种推测。后来,不经意地想到,如果纸条出自由里绘之手,那有可能你在之前经过走廊时候忽视它。不过,从发现时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小。尤其是坐在轮椅上视线向下话,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然而,事实上你真没有发现。落在红地毯上绿色纸条——对普通人来说非常醒目,对于你来说却不是。”
“啊……”忍不住发出呻吟。
是。正如他说
“命运?”
“是。住在中村青司建造这座馆里,就会有这个命运。”
“不要再说,”挥手叫道,“出去,你们都给出去。”
“那不可能。”岛田猛地走到跟前,怜悯地看着在轮椅上严阵以待,“你要来揭下你面具吗,正木慎吾先生?”
同房间(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不是吗?”
“你不要太过分。到底犯什罪?”
“所有!”岛田毫不犹豫地说,“杀三田村医生是你吧?而且,在作案后回房间时候,又杀死目击到这切野泽。”
“胡说八道!”
“不仅这些,去年事件也是你手策划。”岛田继续说,“把根岸文江推下塔屋露台人是你;偷画人是你;在地下室肢解尸体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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