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
“不知道。”
“勒鲁？”
“开什
玩笑！”
“奥希兹？”
“也不是
，你太过分
。”
大厅再次陷入
片寂静。
沉默逐渐使众人不安起来，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
神情，希望有人能失声大笑，然后突然跳出来承认。
令人窒息寂静中，只听见远处传来海浪声。
“发誓，不是做。”片刻之后，埃勒里打破僵局，他不苟言笑地问着每个人，“真没有人承认吗？再问次——范？”
“什也不知道。”范用手揉着浮肿眼皮，摇摇头。
“是阿加莎发现？”
“不是，第个发现是奥希兹——莫非是奥希兹？”
“不知道。”奥希兹逃避似垂下眼皮。
众人视线集中在剩下个人身上。爱伦·坡板着长满胡须脸。“在此声明，对此无所知。”
凶手
七块宽五厘米、长十五厘米乳白色塑料板上，分别用红色标注着这样些文字。
“这到底是什恶作剧？”
埃勒里愕然地眨眨眼，嘴角浮现出丝笑容。
只有两位女生换好衣服，另外五名男生被阿加莎大声唤醒后，只是在睡衣外面随便披件衣服。
“别打马虎眼，埃勒里。”卡尔嘲讽地撇撇嘴，“你就明说吧。这就是所谓杀人预告。”
“别自以为是！卡尔！”埃勒里提高声音，睨视着卡尔，“慎重起见，再问遍，真没有人承认吗？”
所有人互相注视着，点点头。
“行。”埃勒里收起桌上七块塑料板，在椅子上坐下，“你们也坐下来吧。”
六个人陆续坐下来后，埃勒里嘴边又浮现出惯有微笑。
”
她伸出手，又赶紧缩回来。
大惊失色之下，她顾不上洗脸，冲向阿加莎房间。
2
第被害者
奥希兹怯生生地摇摇头。
谁也没有再开口，海浪声撞击着七个人耳膜，和七个人各自不安形成共鸣，无法抑止地渐渐高涨起来。
“好吧！”埃勒里撩起鬓角头发，“凶手——可以这样称呼吧？毫无疑问，就在们当中。没有人承认，说明有个，或者几个居心叵测人混在们当中。”
“居心叵测？”
听到阿加莎提问，埃勒里冷冷地回答：“这还不清楚？有人在策划阴谋诡计。”
“不知道。”
“阿加莎？”
“说不是！”
“卡尔？”
“哼，怎可能知道！”
“到底是谁？”埃勒里耸耸肩膀，“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没有人说话。
在尴尬沉默中，七人面面相觑。
“埃勒里，”爱伦·坡开口，“干出这种恶作剧，不是你就是阿加莎。”
“别胡说八道，说不是。”
“这个玩笑开得真不错。谁干？”埃勒里向所有人发问。
“不是埃勒里你自己吗？”
“不是，勒鲁。是卡尔或者阿加莎吧？”
“不关事。”
“也不关事。”阿加莎板着脸说，“不是范吧？”
“阿加莎，能麻烦你泡咖啡吗？”
“没问题。”阿加莎往厨房走去。
埃勒里轮流打量着围坐在桌边五个
第二被害者
第三被害者
第四被害者
最后被害者
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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