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爱伦·坡前辈,就是这个。”勒鲁喜滋滋地双手击掌。
“在咖啡里加盐啊。”埃勒里把手背在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如果当真是在咖啡里加盐,要向凶手致敬。”
“盲目乐观!自以为是!”卡尔绷着脸,怒气冲冲地走回房间。之后,范也哑着嗓子说声“晚安”,就回到自己房间。
“真期待揭晓谁是凶手那刻。”阿加莎对奥希兹报以微笑。
“嗯——是啊。”奥希兹垂下眼皮,小声回应。
。旅行主办人是下任总编勒鲁。”
“没错。勒鲁和商量后,是积极组织在座各位参加这次旅行。”埃勒里掷地有声地说,“如果怀疑范,同样,和勒鲁都有嫌疑,否则在理论上解释不通。”
“讨厌那些在人死以后,才慌里慌张空谈理论名侦探。”
埃勒里表情夸张地耸耸肩膀。
“招待者是凶手模式太普遍,不是个成熟凶手应该采用手段。如果是,在接受招待时候,就会想方设法利用这次机会。”
埃勒里从口袋里掏出蓝底单车扑克,在桌上字摊开。
“谁是‘第被害者’呢?这个游戏看来很有意思啊。”
这也许反而证明埃勒里心底挥之不去不安。似乎所有人都对爱伦·坡意见深信不疑,今天早上惶恐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
此时在岛上,至少有个人心知肚明——杀人预告塑料板确确是真实存在。
“派胡言!”爱伦·坡粗,bao地揿灭吸半香烟,气势汹汹地吼起来,“什侦探凶手,你们根本混淆现实和小说。喂,范,别跟这些脑子进水人掺合在起,去睡觉吧。”
“你说脑子进水?”卡尔对爱伦·坡怒目而视,停下晃个不停脚,“怎脑子进水?”
“难道说错?拜托你有点常识。”爱伦·坡又点燃根香烟,“首先,你们争论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们这群人又不是第次聚集在起。当然,按照卡尔说,范有可能是凶手,设下圈套诱使们上钩;埃勒里或者勒鲁也有可能是凶手,主动计划这次旅游;还有可能是卡尔,你利用这次机会图谋不轨。在这里凭空讨论,有无数种可能性,对吧?”
“爱伦·坡说得太好。”阿加莎说,“你们争论根本无济于事。”
“还有点。”爱伦·坡悠然地吐着烟圈,“你们断定那是杀人预告,可是认为这个观点本身大错特错。热衷推理游戏群人聚集在这样个有故事地方,为什不能把那件事理解为游戏环呢?比如说……”爱伦·坡复述遍白天对范阐述过那番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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