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样。不过,他告诉夫人生病。”
“和枝夫人吗?”
“对。丈夫没有看见夫人,听青司先生说夫人卧病在床。”
“啊。”岛田揉着鼻尖,噘着嘴问,“问个十分冒昧问题,您丈夫是否对和枝夫人很
“如果他还活着,定会和联系。”
“可是——”
“希望你们知道,丈夫绝对做不出那种丧尽天良事。外面有很多流言蜚语,可是压根不相信,解丈夫人也都这说。”政子掷地有声地表达着自己意思。
岛田认真地点点头。“听说您丈夫在蓝屋被烧毁前三天上岛,准确是哪天?”
“九月十七日早晨从这里出发。”
“这是——”
“有人盗用已故中村青司先生名义写这封信。红次郎先生也收到类似信。”
“——啊。”
“因此,猜测可能和角岛事件有关联,不知道您是否能提供些线索?”
政子时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才抬起眼睛。
“对,先生很照顾。您大概也知道,和吉川结婚之前在角岛工作过,这份工作就是红次郎先生介绍。”
“原来如此。您是在那里和您丈夫相识吗?”
“没错,丈夫从那个时候开始,经常出入蓝屋。”
“这里是您丈夫老家吗?”
“对。结婚后们在O市居住过段时间,后来他父母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们就回来。”
“是个夜猫子,早上起不来。”
“你睡觉吧,到叫你起来。”
“不好意思,那……”
江南放倒椅背后,岛田加大油门。
2
“从十七日到二十日着火这三天里,他和您联系过吗?”
“十七日那天下午联系过次。”
“电话吗?”
“对,告诉他平安抵达角岛。”
“当时有什不对劲地方吗?”
“请进来,别站在外面说话。顺便为先生上炷香……”
岛田和江南被带到昏暗客厅。
两个人和政子面对面坐下。在政子身后,透过敞开拉门可以看到个小小佛坛,个泛着灰白色光亮牌位格外显眼。
“想必你们所有耳闻,最终也没有找到丈夫下落。上个月终于死心,为他举办场葬礼。”政子擦着眼角说。
“夫人,您丈夫没有活着可能性吗?”
“你们要到这远地方去工作,真不容易啊。”
“搬到这里以后,丈夫就辞去其他工作,只负责角岛蓝屋和别府红次郎先生两家。”
“啊,阿红家也由您丈夫打理吗?”
“是。”
“今天来拜访是因为这封信——朋友江南收到这样封信。”岛田拿出江南交给他信。
出现在大门口吉川政子与江南想象得大不相同——身穿得体碎花和服,举止端庄,和颜悦色。丈夫因为己私念连杀四人后销声匿迹——在这种先入为主观念下,江南本以为她会是个难以接近女人。
她大约四十来岁,也许是因为心力交瘁,面容十分憔悴。
“是今天打过电话岛田,冒昧前来打扰真不好意思。”岛田对吉川政子深深鞠躬。
“您是红次郎先生朋友啊。特意远道而来,辛苦……”
“阿红——不,听说您认识中村红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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