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寒酸。”
“顿阿法师回赠道——深秋
夜晚，内心惘然若失，久久未能望见你影子，即使你不在乎
，盼望不久与你重逢——同样把第
个字和最后个字组合起来就是‘没有米钱也少’。”[3]
“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记得《徒然草》里记载
另外种形式暗号歌，是什
来着，奥希兹？”
所有人顿时惊，无言以对。
“‘春夏冬’，没有秋天，也就是‘生意’。‘二升’是两升，也就是‘越来越’，‘五合’是半升，也就是‘繁盛’。”[1]
“合起来就是‘生意兴隆’啊。”
“没错。”
“呵，这种拐弯抹角拆字游戏挺有意思啊。”
“也可以说是种暗号吧。”
“下面来猜个谜语吧。前段时间在书上看见。‘看上就在下，看下就在上，穿过母腹在子肩’，你知道这是什吗？”
“你说什？”勒鲁又问遍。
埃勒里刚重复遍，阿加莎就拍着手叫起来。“知道，是‘’，汉字‘’。”
“完全正确。”
“啊，原来如此，猜字形啊。”
“很刺激吧。”埃勒里微笑着把扑克收起来放进口袋。
“埃勒里，刚才这个魔术太神奇。”
“咦，没给勒鲁看过吗？”
“刚才是第次见识。”
“这是扑克魔术中最高杰作。”
下盒子里牌。”
埃勒里打开盒子，取出正面朝上扑克牌，在两手间摊成扇形。
“方块Q——这是什？”
埃勒里停下手，只见正面朝上牌里唯独张是背面朝上。
“只有张背面朝上。”
“不好意思，不小心脱口而出。”埃勒里难掩狼狈，这是他从未有过失态。
晚饭开始后，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奥希兹死。此时埃勒里说漏嘴，又把大家带回到残酷现实中，大厅被令人窒息
“说到暗号——”埃勒里接着说，“最早出现在《圣经·旧约》《但以理书》。”
“那早就有？”
“日本很久之前也有类似说法。比如说《续草庵集》里吉田兼好和顿阿法师问答歌，在高中没学过吗？”
“不知道。是什样歌？”阿加莎问。
“兼好赠歌给顿阿——凉爽秋夜，觉醒来，曲肱为枕，悠闲地躺在收获稻穗上，亲密秋风抚摸着双手——每句话第个字组合起来就是‘给米’，同样把每句话最后个字组合起来是‘还要钱’。”[2]
“接下来这个呢——‘春夏冬二升五合’，这个怎读？”
“这是什？”
“你没在农村小店里见过这种东西吗？”
“好像在银行里见过。”
爱伦·坡把新开云雀烟收起来。
“莫非阿加莎前辈是托儿？”
“才不是呢，勒鲁。”
“真吗？”
“不用什托儿。再给你透露点，不是以五十二分之概率为赌注瞎猜阿加莎所想这张牌。”
埃勒里点燃支沙龙烟，慢吞吞地吐个烟圈。
“没错。”
“麻烦你把它抽出来看下花色。”
“嗯——啊，太不可思议。”
阿加莎半信半疑地抽出那张牌背面朝上放在桌上，千真万确，这就是方块Q。
“不可能吧。”阿加莎杏眼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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