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概是。”爱伦·坡说。
“拿以后,把整个托盘递给范。没错吧,范?”
“唔,没错。”
“OK。重复遍。、勒鲁和卡尔、爱伦·坡、阿加莎、范。”
埃勒里把烟含在嘴里,点上火。
“说也是。”
两人相对笑。任何人——包括他们自己,都感觉到笑声中异样。
“你们两个都别这样。”爱伦·坡沉着嗓子告诫他们。他点燃香烟,把烟盒递给埃勒里。“现在是紧要关头。”
“知道,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开玩笑。”
埃勒里把爱伦·坡烟盒推回去,从衬衫口袋里掏出自己沙龙烟。他从里面抽出支,在桌面上轻敲着过滤嘴。
“赞成。”爱伦·坡说道。
另外三人回过神来,准备认真倾听爱伦·坡发言。
“就所知道,他是中毒身亡,但是不清楚具体是什毒。”
“不能看出个大概吗?”
“是啊。”爱伦·坡浓密眉毛拧成团,“毒发如此迅速,说明药性很强;因为有呼吸困难和全身痉挛症状,所以很可能是神经类毒药。这类毒药主要包括氰化钾、士宁、阿托品,也有可能是尼古丁、砒霜和亚砷酸。不过,阿托品和尼古丁会导致瞳孔放大,但是卡尔没有出现这种症状。氰酸化合物有种苦杏仁气味,这点卡尔身上也没有。因此,认为是士宁、砒霜或亚砷酸。”
算知道,在这里也无药可救,只能祷告毒药剂量不至于致命。”
当天深夜两点半。
卡尔在自己房间床上离开人世。
5
剩下五个人筋疲力尽,谁也没有说话。也许问题不在于疲劳,而是已经麻木。
“们来分析下。有机会在卡尔
“先回顾事实吧。”
“让阿加莎泡咖啡是卡尔自己。阿加莎去厨房后,所有人都留在这里。烧开水,泡咖啡,放进托盘端进大厅,大约用十五分钟。阿加莎把托盘放在桌上,托盘上东西分别是六个咖啡杯、方糖盒子、奶精罐,另外还有个空碟子,上面有七把勺子,其中把勺子用来调奶精。没错吧,阿加莎?”
阿加莎点头表示同意。
“拿咖啡杯顺序是怎样?”埃勒里继续发问,“是第个拿。第二个呢?”
“是。”勒鲁回答,“和卡尔前辈几乎在同时间。”
刚才喝到半六个咖啡杯仍然放在桌上。
阿加莎盯着咖啡杯,听完爱伦·坡解释,忽然“扑哧”笑。“这样来,凶手只可能是。”
“是啊,阿加莎。”埃勒里淡然地说,“果然是你吗?”
“如果说不是,你们相信吗?”
“难以置信。”
和奥希兹不同,这次大家目睹卡尔痛苦地倒下以致死亡。这种触目惊心惨状以及非同寻常崩溃感,反而让他们神经麻木。
阿加莎和勒鲁半张着嘴,茫然地望着半空;范用手撑着头,不住地叹息;爱伦·坡不再把手伸向烟盒,动不动地看着天窗;埃勒里双眼紧闭,面无表情。
从天窗里看不见月光。
灯塔灯光不时刺穿黑夜。煤油灯左右摇摆,仿佛有生命似。波涛涌上来又退下去,退下去又涌上来,重复着单调节拍……
“给个结论吧,困。”埃勒里勉强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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