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埃勒里,”爱伦·坡为埃勒里包扎好之后,轻轻敲下他膝盖,“今天晚上要少走路。”
“谢谢医生。咦,你去哪里?”
“有件事要确认下。”
爱伦·坡大步穿过大厅,走出通向入口大门,但不到分钟就回来。
“果然和想样。对不起——”爱伦·坡愁眉不展地向埃勒里道歉。
3
“没什大碍,头部没受伤。”爱伦·坡边为埃勒里右脚确诊边说道,“只是轻微挫伤和擦伤,冷敷个晚上就好。你这家伙真走运,倒霉话说不定连命都丢。”
“当时马上抱住头。”埃勒里咬紧嘴唇,“太丢人,应该反省自己轻率,轻易落入对方圈套。”
行五人回到十角馆。
埃勒里靠墙而坐,伸出双腿接受爱伦·坡诊断。其余三人顾不上落座,忧心忡忡地站在旁。
勒鲁从爱伦·坡手里接过手电筒,照亮四周。
地下室约有十张榻榻米大,四面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斑驳水泥,上面有几根管道,里边有台类似发电机机器。除此之外并没有显眼东西。地上散落着木板、瓶瓶罐罐、水桶、布条……
“你也看见,里面什都没有,埃勒里。”
“什都没有?”
在爱伦·坡和范搀扶下,埃勒里站起身,喃喃自语,目光随着手电筒光线扫视遍,又重新打起精神。
电筒,照亮范和勒鲁脚下。
“喂,埃勒里,要紧吗?”
“不要紧。”埃勒里趴在水泥地板上,发出虚弱声音,随即又抱住右脚踝痛苦地呻吟起来。
“脚扭伤。”
“头部没受伤吗?”
“怎?”
“刚才天蚕丝,是带来。”
“怎回事?”
“是钓鱼线。来这里以后就把钓鱼工具放在入口大厅,刚才看下,最粗卷线不见。”
“原来如此。”埃勒里双手抱膝,“这里入口没有上锁,不管青司还是谁,都可以随意进
“们应该从里面用绳子闩上大门,特别是太阳下山后,千万不要出门,有人想暗算们。”
“可是,埃勒里,真无法相信。”
从蓝屋废墟回到十角馆路上,埃勒里提出中村青司就是凶手说法,阿加莎对此头雾水。
“中村青司还活着?可能吗?”
“地下室状况就是证据,至少可以断言,最近有人在那里藏身。这个人推测们总有天会发现那个地下室,所以在入口设置机关。今天真险啊,差点成为‘第三被害者’。”
“不可能什都没有,勒鲁,仔细检查地板!”
勒鲁按照吩咐,又照亮地下室地面。
“啊,这里……”
四人所站楼梯口附近,有个半径两米左右圆弧——这里没有任何杂物,更蹊跷是,地下室内到处可见灰尘泥土,唯独这个圆弧内干干净净。
“怎样,太不自然吧?看来,有人打扫过。”埃勒里苍白脸上浮现出不合时宜微笑,“有人在这里待过。”
“不知道。”
范和勒鲁也赶到。
“来,搭把手。”
爱伦·坡抓住埃勒里手臂。
“等下,爱伦·坡,”埃勒里慢吞吞地抬起身子,“不要紧,你们先检查遍这个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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