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勒鲁不在房间里。
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
潮湿温暖空气贴在肌肤上。昨天晚上似乎下过雨,脚下草地踩上去又湿又软。
跳下窗口后爱伦·坡和埃勒里呼吸急促,肩膀上下起伏。
“只能破门而入。埃勒里,让开。”
“等下。”埃勒里伸出手制止准备撞门爱伦·坡,“门是朝外开,很难撞开,们去外面砸开窗户比较快。”
“对,拿把椅子过去吧。”爱伦·坡回头冲范叫道,“你也起来。”
“你们快看。”向大门口走去埃勒里对两个人说,“看,绳子被解开。”
埃勒里指着通向入口处大门。昨天绑住两个把手绳子已经解开,其中端垂落下来。
“勒鲁?”
“这样说起来……”
埃勒里和爱伦·坡把目光投向勒鲁房门,然后同时惊呼起来。
第三受害者
标记着这几个红字塑料板悬挂在勒鲁房门上,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们。
什也没有,吐也吐不出来。来,范。”
“没关系,自己来,你先去那边看看。”
“好。”埃勒里转身走出厨房,跑到爱伦·坡身边。“爱伦·坡,阿加莎死吗?”
爱伦·坡闭上眼睛,点点头。“又是中毒,这次是氰化钾。”
阿加莎被爱伦·坡翻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她双眼圆睁,微张着嘴,凝固表情里,比痛苦更多是惊愕。
“们分头找吧。他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埃勒里弯下膝盖,揉揉右脚。
“脚不痛吗?”爱伦·坡问。破窗而入时玻璃碎片划破坡右手背。
“没关系,走路应该不要紧。”
埃勒里站起身看眼范,范蹲在草地上,身子直哆嗦。
“范,你在门口等们,等们叫你再过来,你休
“有人出去。”爱伦·坡抬起把手边椅子,“那,勒鲁……”
“谁知道呢?”埃勒里怏怏不乐地说,“快点,先看看他房间再说,空想也无济于事。”
爱伦·坡举起椅子,使出浑身力气砸下去,重复几次后,勒鲁房间窗户被砸开。
看起来相当牢固百叶门被敲坏,内侧玻璃和横档也被撞破,把手伸进去拉开挂钩并不困难,解开绑住内侧把手绳带是最费事。
窗户大约齐着中等身材范胸口。个子最高爱伦·坡踩在被砸坏椅子上,轻盈地跃入房间。埃勒里紧随其后,范则按住胸口紧靠在窗下。
3
“怎回事?难道阿加莎是第四受害者吗?那勒鲁……”
埃勒里风驰电掣地冲向勒鲁房间。
“勒鲁!勒鲁!——不行,门上锁。范,你有备用钥匙吗?”
“怎会有,这里又不是饭店。”
爱伦·坡合上阿加莎双眼后,她表情瞬间变得很安详。阿加莎似乎刚刚在这里化完妆,光洁面颊栩栩如生,嘴唇鲜红欲滴。若有若无地飘浮在空气味道,正是爱伦·坡得出结论依据。
“啊……”埃勒里蹙起眉头,“这就是所谓苦杏仁味吗?”
“对。埃勒里,们先把她抬回房间。”
爱伦·坡把手搭在尸体肩膀上,这时,脸色煞白范踉踉跄跄地从厨房里走出来,把瘦弱身体靠在墙壁上。
“对,勒鲁呢?他怎?”范环顾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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