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漠。”埃勒里耸
耸肩，走进厨房。
他
丝不苟地洗净杯子和勺子后，顺便打开碗柜
抽屉扫眼——杀人预告六块塑料板仍然好端端地躺在里面。
“最后被害者、侦探、凶手……”
埃勒里回到大厅给自己泡上杯咖啡，嘴里念念有词。他交替审视着沉默不语爱伦·坡和范。
“如果‘凶手’就在
们当中，大概也不会主动承认吧？”
三人再次来到勒鲁房间，用范准备好水和毛巾洗净勒鲁脸，然后把擦拭干净眼镜放在他胸口上。
“总编踌躇满志，想不到……”
埃勒里关上房门，预告塑料板上红色文字“第三被害者”再次映入眼帘。
十角馆里只剩下埃勒里、爱伦·坡和范三个男生。
5
“不是，袋口开着，东西掉地。”
“是你捡起来？好吧……”
粉底、腮红、眼影、发梳、面霜、化妆水……
“是这个东西。”埃勒里取出两支唇膏，拧开盖子比较颜色，“是这支。”
“别靠太近，危险。”爱伦·坡似乎察觉埃勒里意图。
鲁全身沾满泥浆，但还是暂时把他安置在床上。
范把眼镜搁在床头柜上。
埃勒里边给尸体盖上毛毯边对范说：“你去打盆水，再拿条毛巾来，给他擦擦脸。”
范点点头，走出房间，脚步尽管仍然踉跄，但已经平静不少。
埃勒里和爱伦·坡接下来着手整理阿加莎遗体——把她抬到房间床上，双手叠放在胸口，梳理好散乱头发，整理好衣服。
爱伦·坡皱起眉吐个烟圈，范低下头喝口咖啡。埃勒里端着咖啡找个远离他们座位。
谁也没有开口，分散在十角桌周边三个人之间，横亘着无法掩饰强烈猜疑。
“难以置信，”不知为何，爱伦·坡似乎心不在焉，“们之中有个人杀四名同伴。”
“也有可能是中村青司。”埃勒里补
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埃勒里坐在床头抽两支沙龙烟，这才走出大厅。
另外两个人已经在大厅。
爱伦·坡边抽烟边紧锁双眉，看着手背上创可贴；而范手里端着装满开水水壶，正准备泡咖啡。
“也要杯，范。”
范声不吭地摇摇头，双手捧着咖啡杯坐在离爱伦·坡稍远处椅子上。
“知道。”
两支唇膏颜色分别是红色和玫瑰色。埃勒里谨慎地闻闻红色唇膏气味，点点头，交到爱伦·坡手里。
“没错，埃勒里，唇膏被下毒。”
“啊，这真是不折不扣死人妆，身穿白色裙装，又是被毒死，简直就是童话中公主。”
埃勒里悲恸地看床上阿加莎眼，催促爱伦·坡和范走出房间，之后静静地关上房门，说声“晚安，白雪公主”。
“氰化钾啊。”埃勒里俯视着阿加莎沉睡般脸庞，嘴里念念有词，“确实听说氰化钾有苦杏仁味。”
“死三个多小时，也就是今天早上八点左右。”爱伦·坡发表自己意见。
范走进房间，递上个黑色化妆包。“这个化妆包掉在盥洗室门口，应该是阿加莎吧。”
“化妆包啊。”埃勒里漫不经心地接过来，忽然，他开始翻检里面东西。
“这个包袋口刚才就是关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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