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也脸茫然。“没看出来什不同。”
“不样。”埃勒里卖着关子,“十角形房子,十角形大厅,十角形桌子,十角形天窗,十角形烟灰缸,十角形杯子……所有切都是十角形,让们看花眼。”
“呃?”
“怎回事?”
“这个杯子果然有个很明显记号,还没有看出来吗?”
“你不用这当真,们现在讨论是可能性。你认为说不现实,那希望你也能以同样理由排除趁人不备投毒说法。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难过,你们对魔术估计过高,在拿起自己杯子瞬间把藏在手里毒药扔进旁边杯子,可不是像嘴里说说这容易。如果是凶手,绝对会避免使用这种危险方法,反而是事先在杯子里做个记号要安全可靠得多。”
“可是,那个杯子上并没有记号。”
“确实没有记号,百思不得其解,上面真没有记号吗?”埃勒里侧着头凝视着手里杯子,“没有刮痕,没有缺口,没有颜色不均匀,和别杯子样,都是墨绿色,都是十角形……哎呀,等下。”
“怎?”
“说不定们忽略很重要点。”埃勒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爱伦·坡,卡尔当时用杯子保留起来吧?”
才会这做。到底是什必要性呢……”
埃勒里歪着头,长叹声。
“这个暂且不谈,们看下个——卡尔案子吧。这起事件难以推断出唯解释,不过事后们也讨论过,至少范没有机会当场在卡尔杯子里下毒。谁都有机会事先投毒,但是如果杯子上没有可以区分记号,这点就行不通。先不说那多,现在阿加莎被杀,如果凶手神不知鬼不觉当场投毒,那,很遗憾,凶手应该就是。然而——”
“也许是事先让卡尔服下缓释毒性胶囊——”爱伦·坡说道。
埃勒里咧嘴笑。“没错,但这不是个聪明办法。假如你事先让他服下缓释毒性胶囊,势必要让他在喝咖啡时候毒性发作。否则他在什都没吃时候毒性发作,第个被怀疑就是你这个未来医生。爱伦·坡,你不至于这笨。”
片刻之后,爱伦·坡和范同时“啊”声。
“看
“啊,放在厨房吧台角落里。”
“再来检查遍。”话音未落,埃勒里就快步往厨房走去,“你们两个也过来。”
那个杯子被块白毛巾覆盖,搁在吧台上。埃勒里轻轻揭开毛巾,杯子里还残留着少许前天晚上咖啡。
“果然如此。”埃勒里重重地咂舌,“们都被骗,真想不通当时怎没有发现。”
“发现什?”范莫名其妙。
“你太英明。”
“可是,还有另外种方法比较有可行性。”
“哦,什方法?”
“你是医学院高才生,家里又开O市数数二私人医院,卡尔之前就找你咨询过健康问题也不足为奇,或者他曾经去你家医院看过病。总之,可以假设你对卡尔身体状况如指掌。那天晚上,卡尔老毛病犯,假设是癫痫病,你率先冲上去,假装照看他病情,趁乱把砒霜或者士宁塞进他嘴里。”
“你这怀疑吗?不过你推理太不现实,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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