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不是预告,否则信不会在学生们去角岛之后才寄到,这封信另有目。”
“怎说?”
“江南,们第天见面时候,你曾经分析这封信有三重含义。还记得吗?”
“嗯。告发、胁迫、暗示们再次审视去年角岛事件。”
“对。”岛田无精打采地眺望大海,“们按照这个提示开始再次探究去年事件,并且得到真相。们行动出乎凶手预料,他肯定没有预料到们会这样追根究底。现在认为,凶手真实意图是告发你们罪行,而第二个意图是不是让
“本正经地跟你们说青司还活着,岛上那些学生有危险,但是也不过是嘴里说说而已。假如找到确凿证据表明他们有危险,那还另当别论,光凭猜测不可能特意渡海去岛上。”
“岛田先生,”守须插句,“假如他们全都是被杀——那说明中村青司果然还活着吗?”
“这个很难说。”
“那,谁是凶手呢?”
“这个嘛——”
“……有几具尸体是他杀。”
2
三人来到海岸。
走下堤岸,三人并肩坐在海边。
和他们沉重心情截然相反,眼前海面沐浴着艳阳,风平浪静。角岛被J岬角遮住,看不见影踪。
“还没有,不过打算汇报给警察,所以把信带来。”
“是吗?”
两人对视眼,难掩悲痛之情。
“被凶手得手。”岛田望着窗外自言自语。
“呃?”守须和江南同时回过头。
临近下午点,江南和岛田终于现身。眼看见守须,他们径直跑过来。
“岛上情况怎样?”江南劈头就问。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刚才死者家属坐船去岛上辨认尸体。”
“真所有人都死吗?”
“唔,十角馆被烧毁,从废墟里找到所有人尸体。”
“岛田先生,您怎解释以青司名义寄来信?那封信和岛上这起事件有关吗?”江南问道。
岛田愁眉不展。“事到如今,只能认为有关系。”
“是同个人干?”
“应该是。”
“那封信是杀人预告吗?”
“他们都死吗?”江南抱膝双手抖动得厉害,“是个大傻瓜。”
“江南——”岛田转过脸来。
江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们到处打探消息,最终是白忙场,三天前还来过这个港口……当时至少应该提醒他们句。”
“没办法。”岛田摩擦着消瘦脸颊自言自语,“很少有人在收到那种信后像们这样四处奔走,就算报警,警察也会认为这是个恶作剧而置之不理。”
“话虽如此——”
岛田语气不容置疑。“这当然不是事故,是杀人案,是复仇。”
会议室里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他们三个身上,岛田慌忙压低声音。
“在这里不方便说话,们出去吧。”
守须和江南默默地点头,轻手轻脚地站起来。
推开沉重铁门,刚准备去走廊时候,身后传来几个男人议论声。
江南无力地垂下肩膀,愣愣地站在原地。
“是有人纵火吗?还是场意外?”
“还不清楚。”
岛田洁走近窗口,透过百叶窗缝隙向外张望。
江南拖过把椅子坐在守须身边。“你说那封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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