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家位于白山个幽静住宅区,是个木质结构老式平房。房子整体建造得非常气派,还有不少细节眼看去就知道经过改良。正像玄儿所说那样,无论占地也好建筑也好都是相当宽敞,肯定有许多房间是平时闲置不用。门口名牌上仅写着“浦登”二字。
见他独居于偌大房子中,不禁胡乱猜测起来——是不是他家人都过世呢?但立马得知事实并非如此。玄儿父母家在熊本,他是家中长子,为求学而独自来到东京。提到浦登家族,知情人当然清楚那是个在全国各地都拥有不动产大资本家。这幢位于白山房子便是那些不动产之。
玄儿告诉,他到今年夏天年满二十七岁,目前还是大学生,未婚。二十四岁时毕业于T大医学系,后来又进入同所大学文学系,但
据目测,那艘小船离岸边并不远。若非正值湖水寒冷刺骨之时,完全可以游过去将船拉回来。但玄儿并没有这样提议。
“等会儿和蛭山先生联系下好。”
说完,他掉头往回走。
5
所灭亡者可是心
“什?”
“在那边。”
玄儿拿着手电筒,照着前方。
“你看!船在那边。”
“啊?!”
突然,阵大风呼啸而至,吹动水面喧声连连。觉得自己就要被吸入那无尽黑暗之中,赶紧眨眨眼睛。不经意间轻声嘟囔句“怎会这样”。
“怎回事?”
玄儿也嘟哝着。
“莫非他不是划船过来?那……不,可是那个……”
“‘那个’是什呀?”
儿继续说道:
“也有人说那不是简单事故,是栖息在湖水中怪物将他们二人强行拖进去。”
“湖里……有怪物?”
“是个们从未见过怪物。”
玄儿装作开玩笑样子。
所灭亡者可是梦
所谓记忆似已全无
漫步道中不禁目眩
在出院后第三天,第次听到玄儿念这首诗。在事故发生整周后出院,因此所谓第三天,算来就是四月二十九日。
欣然接受玄儿邀请,在身份弄清楚之前,暂时先在他家寄宿段时间。
玄儿拿手电筒照着栈桥不远处湖面。透过无尽黑暗之中这道光,能看见汹涌翻腾粼粼水波,以及漂浮其上道孤零零黑影——那是艘船。
“竟然在那里……”
“那个年轻人是乘船下岸,但没有系好缆绳,船就被湖水打过去。”
“或许是地震时,缆绳松开?”
“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掉头问道。
“难道还有别途径上岛?”
“啊,那是——”
玄儿并没有回答,只是皱皱眉头发出“嗯”语调。他又举起右手手电筒,向栈桥方向迈步。
“中也君,小船在那边。”
“那是什怪物?”
“本地流传着许多说法。在深山老林里,确确实实有这个湖存在。这本身就会让人浮想联翩,如果没有两个传说,反倒不可思议。”
们走下长长石阶,靠近建造在岸边栈桥。玄儿不再和说话,用手电筒照向那里。他自然认为那艘手摇小船就停泊在那里,连也是那认为。但是——
“没有!”
——栈桥附近并没有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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