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如此。”
再次环顾这个被黑色格子隔开正十角形昏暗空间。
——囚禁室。
昨天听到这个词时候，
下子联想到便是可怜疯子。
听说在过去很长段时间内，这个国家在法律上是允许私设囚禁室。以私宅监控为由关进这种囚禁室人，般是家族内部精神病人。当时能收容精神病人医院相当不足，所以在法律上就允许这种囚禁室存在。
听到回答，玄儿愉快地笑起来。
“你是猫头鹰，是鼯鼠，还不赖嘛。都是夜行性动物，也都能在空中飞。们是同类。”
塔外传来沉闷雷声。觉得这个古塔也在雷声中微微颤动。
“玄儿君。”
稍微偏下身子，避开手电筒直接照射。
——们合二为
。
想起在舞厅与她们聊过只言片语。
——们是不是挺怪异？
——们出生就这样，所以也没觉得什
。
“对，中也君！”
“你能这样看待妹妹，作为兄长，感激不尽。谢谢！”
“你不用这郑重其事。”
“在这个社会中，那对姐妹样子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与众不同。”
“那是……”
“十七年前，父亲和美惟姨妈再婚。第二年秋天，那对姐妹诞生。那时，他们两人确实受到相当大打击。当时情景，虽然很朦胧，但还记得。”
吧？”
“怎可能不吃惊呢。”
眯缝着眼睛，看向手电筒照过来方向。
“但是和她们见面后，怎说呢？确感到有种不可思议魅力。那种超凡脱俗美丽，那种天真无邪……”
“你说她们是美丽纯真连体姐妹？”
到底这个塔顶牢房中关过什人呢？
疯子、精神病、神经病……先不从法律、社会角度考虑，这里肯定含有
“有件事情直想问。”
“什事情？”
“昨晚，你说十角塔最上层这个地方过去曾用来作囚禁室，对吗？”“是。”
玄儿低声答道。塔内很暗，无法看到他表情。
“入口格子门就不说，连所有窗子都被上锁——看来人是逃不出去。何况连窗子本身都不是玻璃，这也是为囚禁人用。对吗？”
玄儿再次用手电筒照向。
“你被她们比喻成什动物？”
——中也先生嘛，嗯……想想看……像个猫头鹰呢。
“似乎是……猫头鹰。”
——猫头鹰有像猫猫那样又大又漂亮眼睛。可喜欢。
才知道美鸟和美鱼妈妈叫“美惟”。既然玄儿称她为美惟姨妈，那她和玄儿生母就是姐妹。
“美鸟和美鱼也很可怜，情况和阿清不同。”
玄儿口吻依然让人觉得感情淡漠。
“所幸她们二人没那觉得。她们完全接受现在这副样子，根本没感到任何悲观和自卑。”
——们是螃蟹哟。
手电筒光线垂落玄儿脚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说道：
“中也君，你真那觉得吗？当你突然看到美鸟和美鱼时候，就没害怕或恐惧过吗？”
“如果说点没有，那是撒谎。但是当和她们面对面聊着天时候，那种害怕或恐惧就会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是吗？”
玄儿向靠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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