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错。”
望和还在说。
“那孩子之所以得病,是因为……要是能代替他就好。真。真已经……啊,让来代替那孩子吧。……”
这话是对们谁说呢?或许是对们两个人起说吧。
——她心碎。所以……
望和不断重复着同样话,可她本人却根本就没意识到。
“那孩子有病,总要看着他才行……但都是错,是错呀。是生下可怜他,所以那孩子才……”
“不。”
玄儿劈头盖脸地说道。
“那不是您错。那不是任何人错。”
玄儿走到房间中央,轻声唤道。
“望和姨妈。”
望和徐徐地转过身。当她看见们,便摇摇晃晃地从小房间前走过来,她看看玄儿,再看看站在玄儿斜后方。
“阿清呢?”
她看上去就要哭出来。她穿着和昨天傍晚相同黄褐色罩衫。虽然在屋内,但还是扎条淡红色围巾。
“……阿清。”
听到声呼唤。
“阿清,阿清你在哪里?”
有个人影独自站在房间角。透过百叶窗缝隙,室外光线露点进来。昏暗中,看出那是个身着红衣女人——那是浦登望和,阿清妈妈。
“阿清呢?”
立式长木箱挂钟响。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
虽然是白天,但馆内昏暗依旧。走在昏暗走廊上玄儿突然停下脚步。这时,才发现他正好停在那个舞厅前面。
那扇黑色双开门略略打开,正好可以容人通过——里面有谁在吗?
“嗯,果真如此呀。”
“就是错呀!”
她突然大叫起来,眼睛瞪得大大。——她很担心,总是哭个不停。
——所以眼睛才会通红。
她用手中捏着手绢擦擦犹如决堤般溢出来眼泪。
——所以她眼睛通红通红。就像只红眼睛蜻蜓,在宅子里游来荡去。
“阿清去哪里?那孩子身体太虚弱,对吧?你知道。那孩子有病,得可怜病……所以总要看着他才行……”
“阿清很好。”
玄儿沉着地回答道。
“您不用那担心好吗,姨妈。”
“阿清很好……不,那孩子身体太虚弱,对吧?你知道,你知道呀。那孩子有病,得让人可怜病……”
回荡在空荡荡房间里那个声音听上去让人觉得纤弱悲郁,同时还有种慌不择路紧迫感。不禁想起昨天傍晚,在北馆音乐室前与她相遇时情景。
“阿清,阿清……”
望和似乎没有意识到们走进来,继续呼喊着自己儿子名字。在她前方,有扇打开门。那就是通向那个“秘密楼梯”小房间门。
是她打开那扇门吗?她正准备进去吗?但是看起来,也像是刚刚从里面出来般。
“姨妈。”
玄儿自言自语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推开门。
“玄儿,究竟……”
正想问那句“果真如此”是什意思,但玄儿摇摇头,似乎让保持沉默,然后向招招手。
二人走入舞厅。
这是自昨日起第三次踏足这个房间。这是个西式大房间,过去曾举办过热闹晚会。在那黑红相间格子地板上,那对踏着奇妙舞步、美丽连体双胞胎姐妹幻影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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