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阿清——”
玄儿换另个话题。
“你知道在南馆发生事件吗?”
“事件?”
玄儿双手交叉地站在那里。
“对,阿清。”
走到玄儿身边,向阿清问起件刚刚想到事。
“他成为你朋友没有?”
虽然他在天生强烈好奇心驱使下过来看看,但是要想和那个年轻人搭话,还是需要相当大勇气。或许需要和昨天在南馆与搭话时同样勇气,或许需要比那更大勇气。
说着,阿清视线移到桌子上。那里有本大学笔记本和圆珠笔。难道他们用这些进行笔谈吗?
这时,发现笔记本旁边有个扁平纸箱,里面放着许多印有樱花彩色印花纸。纸箱周围散落着几只用那花纸折叠纸鹤。
“这个是阿清你带来吗?”
玄儿问道。
“是。”
与对视阿清略显腼腆地行个礼。他说话样子像个孩子,但从干瘪嘴中发出声音则沙哑无比。
——能和你成为朋友吗?
——乐意之至。
边回想着昨晚与他相遇时段情景,边向他招招手,露出微笑。
“你在干什?”
玄儿放下抱在胸前双臂,看着年幼表弟衰老容颜。
“你是说他是受伤而死?”
“难道不是吗?”
阿清惊讶地歪着头问道。至少在看来,他表情不是伪装。
“蛭山先生他……好像是被什人杀死,在南馆那个房间里被人勒死。”
“啊,好。”
玄儿扭头回答道。
“那过会儿在北馆沙龙室或者餐厅见。”
“你打算像刚才那样问问所有人吗?”
“觉得有必要。”
阿清很纳闷地歪着脑袋。
“你是指……蛭山先生死事吗?”
“是。你听谁说?”
“昨天,他不是因为摩托艇事故,受重伤吗?所以……”
“哦。”
“他和中也先生你样。”
阿清答道。“皱巴巴猴子”般脸上露出不自然微笑。
“他刚看见时候,还是吓大跳……但是,当告诉他自己病情后,他似乎理解。他在那里写句‘你真可怜’。”
说着,阿清指指桌上笔记本。
“是吗?那真不错。”
少年点点头,说道。
“觉得那个人——江南先生,个人待着挺无聊,所以就拿这个过来。”
“那些纸鹤是他叠吗?”
“先叠个给他看,然后他也叠起来。”
“原来如此。他记住纸鹤叠法啊。”
玄儿问向阿清。
“那个年轻人呢?”
“他……刚才突然出去。”
“你来这里之后,和他说过话吗?”
“——说。但是那个人——江南先生,似乎发不出声音。”
听着玄儿解释,阿清面部表
“好吧——可以理解你心情,但不要胡来。”
“可没有胡来。在这种情况下……唉,知道啦。知道哪些不该说,您不用担心。”
野口医生晃着啤酒桶般庞大身躯离开。玄儿转身走进客厅。也脱鞋子,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紫红色拉门对面,那间有十五叠大小屋子里点着灯,浦登清独自站在屋中央那个黑色桌子前。
“啊……你好,中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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