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嘴唇,用力地摇摇头。
不能陷进去,必须就此打住,必须把自己感情恢复到应有状态。否则……
按着针孔左手下意识地用力。绷带下疼痛倍增。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发出呻吟,通过感受肉体上痛苦来控制稍放松就会缓缓分裂情感。——
已经无法忍受。
明确地说,是这想。这想,至今为止直盘踞在
“为什要输血呢?有必要输血吗?全身没有那严重伤……”
“中也君,鼯鼠鲜血可是对付蜈蚣毒特效药啊。”
“啊……”
“这只是个玩笑。”
玄儿又在嘴边挤出微笑,飞快地把目光从身上移开。然后他把注射器放回原来床头柜上,叼起支新香烟,就不再多说什。
哑口无言。
他——玄儿血?输给?用那个注射器注入体内?
这是怎回事?玄儿为什要这样做?为什他必须这做?
他说是“因为担心”。因为担心,以防万……该怎样理解这里面含义和意图呢——对,为什玄儿会那样笑?那样笑到底表达出他怎样情感呢?
在强烈迷惑中,作为解释这种情况下常识性理由,只能想到“输血”这个词。但是,并没有受重伤以致需要紧急输血地步——应该没那严重。因为现在除被蜈蚣咬伤左手外,身上其他部位并没感到疼痛。
对你刻意隐瞒什,就实话实说好。”
身体僵硬,注视着玄儿手。玄儿眼神中透出微妙热情,仿佛要向诉说什。
“这确实是血。”他说道,“不过,并不是为你采血。恰恰相反,是要将这里面血注入你身体。”
“给输血?”
甚至忘记绷带下伤口与肿痛,不由自主地用左手按住右臂上针眼。
当然,无法用笑来回应他“玩笑”,而是乜斜着眼睛盯着放回床头柜上注射器。
针筒中仍残余少量红色……那是血,浦登玄儿血。恐怕玄儿是用同个注射器,用同个针头插入自己血管中再拔出来……那里面血刚才注入静脉,和静脉中流淌着血混合在起,流到身体各个角落……
这是种奇怪不快感。
这是对于异物侵入时几乎本能抵触感与厌恶感——无论是蜈蚣毒还是他人血,在“异物”这点上是致。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已经被置于其他东西支配下,仿佛自己已经被逼入无法挽回境地。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十分痛苦。非常屈辱、受虐,但另方面又好像感到某种甜美、奇妙……不、不行!不能这想!不是这样!
不对,这种感觉是不对。觉得目前不能有这样感觉,不能陷入这样感觉中。
“们血型致。”
玄儿收起笑容,进步说明。
“你是A型吧。也是A型,所以不用担心产生溶血性副作用。”
“为什?”
用手按着右臂上针眼,气喘吁吁地问道。
“那到底是谁血呢?”
“是、浦登玄儿血。”
玄儿用拇指按着注射器活塞,将红色液体自银色针尖挤出滴,抿嘴笑。
“是这个第代馆主玄遥与达莉亚直系子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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