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已经睡熟。衣服脱在枕边,只穿着贴身内衣。无论怎喊,都喊不醒他……好像梦魇。”
“那你生生叫醒他问话?”
“嗯。”
玄儿皱着眉头,好似避开视线般看向旁边。
“是,不过他依然还不怎能说话。虽然简单地向他说明情况,但是他刚睡醒好像还
“所以说,野口医生不在场证明还是成立啊。”
总之,除野口医生以外,包括玄儿与在内所有相关人员都有作案机会。至少仅从不在场证明这点来看是这样。无论是柳士郎、美惟,还是美鸟与美鱼、征顺,甚至是阿清……
“如果要怀疑话,还有种可能性。那就是伊佐夫是真正凶手,包括推倒青铜像在内切都是在撒谎。”
“嗯,这种可能性嘛……”
“不过,很难想象他那烂醉如泥样子是完全装出来。也很难想象个喝得烂醉人能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关于和市朗相遇这点似乎也是事实……如果怀疑到如此地步,那就无法确定任何事情。”
“也就是说有确凿不在场证明就只有野口医生人而已。”
玄儿轻轻地点头。
“当然,如果硬要说是野口医生干,那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怎说?”
“虽然刚才们否定这种情况,但是如果那座钟损坏真是凶手做伪装,而实际作案时间假如是在五点五十分到六点之间话……”
中个在六点三十五分作案,之后立刻逃入红色大厅,再若无其事地回到厨房,或者去厨房看看话……”
“如果这样说话,或许也不能举出充分不在场证明啊。”
“哦?”
“和野口医生分开后进图书室,假设那时是六点二十五分,然后立刻偷偷地直接进入走廊以免让沙龙室中野口医生发觉。接着在伊佐夫推倒青铜像之前侵入工作室,作案后逃入红色大厅,若无其事地回到图书室。”
“哈哈——那,你这做吗?”
“是啊。”
点点头,又把目光落在手中摘要上。
“关于江南也是‘详情不明’。这是什意思?”
“大约四小时之前吧,去客厅看下江南君情况。”
玄儿看着手表,计算着时间说。
“难道野口医生他在此期间……”
“在望和姨妈进入工作室之后立刻进去将其杀害,然后马上回沙龙室遇到你。”
“但是如果是这个时间话,他应该想不到伊佐夫在六点半推倒青铜像后会到沙龙室去趟啊,也不会想到会出现在沙龙室里啊。所以,就像玄儿你刚才说那样,‘考虑到前后情况,难以认为凶手有故意这做必要性和必然性’。”
“是啊。而且,就算野口医生是这样行凶,那他应该完全没有必要打破休息室中玻璃逃入红色大厅。那,那块玻璃碎得就很奇怪,而且和市朗说看到有人打破玻璃逃出来这点也是矛盾。”
“可不是吗。”
“怎会?”
缓缓地摇摇头。
“但是,无法证明没有做过。”
“真冷静啊!确是个值得信赖伙伴!”
被他这夸,不由得对“伙伴”这个词感到很不舒服。如果在此次到访之前,大概不会有这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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