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走进房间玄儿回头看着伫立在门前。
“好,快进来。”
他若无其事地向招招手。无力地“嗯”声,终于下定决心跟进去。
看上去工作室还与们最初进来时样,没有任何变化。但是——
不、不样。
“想你已经注意到,这个屋子门是没有锁。原来好像有锁,但现在无论是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锁不起来。”
“好像是啊。”
“自从知道阿清得那种病,望和姨妈就变成那样子……之后,这里门锁就拆掉。万望和姨妈把自己关在里面,岂不是很麻烦嘛。”
“原来如此。”
“所以,无论是谁都能轻而易举地进入这个房间——进入这个犯罪现场。”
不解地反问,但马上就想起来。对,这个字眼已经从野口医生嘴里听到过。据说那是酩酊大醉伊佐夫出现在沙龙室时,与“不讨人喜欢蛇女”起自他口中蹦出……
“是伊佐夫‘教育’那只‘迷途羔羊’吗?”
“就是那个。从时间上看,那好像发生在推倒这座雕像之前。他说是‘迷途羔羊’,但觉得可能是指他从未见过孩子。就是说虽然他也奇怪会有个孩子在这里,但没有细想就‘教育起来’。结果那孩子吓得从后门跑出去。”
“如果是陌生孩子……”
如今想来,也只有种可能性。
野口医生记得那时已经过下午六点半……”
“是去图书室后不久事情。”
“是,当时时间关系是非常重要。尽可能地整理下,过会儿你看看。”
说着,玄儿轻轻地拍拍右边裤袋。方才在卧室之中,玄儿将写有疑点备忘纸条放在另侧口袋。他在“尽可能整理”之后,已经把它们写下来吗?
“他还说件有意思事情。”
当战战兢兢地将目光投向房间左首深处——在穿着灰色宽罩衣望和倒
说着,玄儿转动握住门把手。毫无光泽黑色门扉缓缓地打开。
2
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心跳也渐渐加速。
害怕再次踏入这间陈过尸,而且是被残酷勒死尸体房间,觉得这也没什好羞耻,作为个正常人来说,这是最普通反应。也想过要是有可能,真不想再踏入这个房间步。就算进去,也绝不愿再看尸体眼。
“怎,中也君?”
“是那个叫市朗少年吧。”
“嗯,也这认为。可能市朗昨天先从那个后门偷偷进入馆内,但运气不好遇到烂醉如泥伊佐夫。不知道伊佐夫教育他些什、怎教育,但可以想象他因为恐惧而跑出去……后来那少年又偷偷潜入红色大厅。”
“是啊。”
“好,等市朗能够开口说话,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
说罢,玄儿走向工作室门前,将手伸向黑色房门把手。
“是伊佐夫吗?”
“嗯。”
玄儿抬手指向离铜像步之遥、通往建筑西翼小走廊深处。“在这个尽头——后门前小厅里,不是有个楼梯室门吗?
那里面有通向二楼楼梯与直达地下葡萄酒库楼梯。伊佐夫君说,他在下面找会儿酒,上来时候好像碰到只‘迷途羔羊’。”
“迷途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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