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保留着吗?”
“不,这里已经没。”
浦登征顺静静地眯起镜片后老花眼。
“藤沼死后,他儿子再三恳求们把画让给他。那可能是十五年前左右……”
江南知道那是藤沼纪。他戴着白色橡胶面具,隐居在冈山水车馆中。就是说水车馆“藤沼作品集”中也包括曾经在暗黑馆里那两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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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可以吗?”
江南谨慎地问道。暗黑馆馆主脸上又浮现出微笑,但中间好像混杂着丝痛苦,或者说是焦虑神情。
“能够回答,会回答。”
也就是说还有很多不能回答吗?
“四天前,也先按那部内线电话按钮,当时没有任何反应……”
“啊,是吗?”
征顺回应道。
“呼叫音并不能传到馆内每个角落,所以可能碰巧谁都没注意到吧。或者……对,或者是因为设备陈旧。所以状态不稳定。”
“好好,总之切没事就好。是吧,小南?”
旧伤疤好像是自额头直至左眼睑与脸颊带,左眼看上去失明。
“浦登先生。”江南向老馆主问道,“莫非那家杂货店——波贺商店店主就是三十三年前那个叫市朗中学生?他在南馆火灾中左眼受重伤。”
“市朗……哈哈,听到个熟悉名字啊!这个还记得——是,听说他是波贺商店继承人,左眼在那场大火后失明。”
“果然……”
现在江南明白,为什在他说出中村青司名字时店主人会表现出那种微妙反应。想必他也听说过三十三年前被大家称为“中也”大学生本名,而这个名字肯定还残留在他记忆角落里。
实地拜访过水车馆鹿谷轻轻地“啊”声。关于藤沼成和纪
这是当然——江南心里想道。无论三十三年前与现在有着多惊人致,无论他如何相信说切都不是梦,但对于征顺来说,进而对于以他为代表浦登家族来说,自己与鹿谷依然是突然造访“不速之客”。
“实在过意不去。”
江南温顺地低下头,但还是马上提出问题。
“首先是关于藤沼成画。除‘达莉亚之镜’上画,这座馆中还有藤沼油画,对吗?东馆客厅中有《绯红庆典》,北馆沙龙室里有题为《征兆》作品。”
“题名是什已记不太清……但是,以前确实有藤沼画作。”
鹿谷语调下子变得非常明快。
“关于你昏迷期间所经历三十三年前事,还是很难相信。嗯……这个改天再慢慢听你说——”
“那可说来话长。”
“那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作家本正经地点点头,露齿笑。这时,香烟过滤嘴已经开始烤焦,他依依不舍地将“今日支烟”摁灭在桌上烟灰缸里。
江南突然心跳加速。他用手按住胸口,看着远道而来作家。
“鹿谷,你是怎上岛?”
“湖边不是有栋石造小型建筑吗?那栋建筑内线电话连着岛上主屋——”
鹿谷斜眼看着征顺回答道。
“出来应答好像是用人,最初他冷淡地回绝。但说出你名字后,他马上替通报浦登先生。然后就有人过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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