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品中是位名叫鲛岛洋儿九岁小孩。”
“正是这样。”
“分配给鲛岛房间叫‘帕西菲’,这也算个暗示。帕西菲这位女子是米诺斯妃子,也是畸形王子弥诺陶洛斯母亲。”
在这篇小说里面,为什要对作品中某个人物做出暧昧描述,故意引起读者误解呢?“作品中某个人物”,当然是指评论家鲛岛智生。
鲛岛智生是女性(事实也是这样)这信息,小说中完全没有
“不错,”鹿谷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惭愧是,注意到这点时,事件已经结束好段时间。”
“凶手是女性。杀死须崎真凶恐怕是有生以来第次动手杀人,因而大受刺激,当场瘫软在地。更糟糕是,这种刺激和杀人前持续精神紧张,同时作用在肉体上,结果导致这位凶手过早进入生理期。”
“她大概穿着短裙,从内裤渗出血弄脏绒毯,这让她张皇失措。如果之后这块血迹被送去鉴定,岂止会发现和被认为是凶手宫垣血型不致,还很有可能判断出她身份。由此可见……”
“真不起。”
听到鹿谷称赞,岛田继续说道:“幸存女性之中,宇多山桂子当时处于怀孕六个月稳定期,而且身体状况良好;而角松富美祐在登场人物表中是六十三岁,年纪很大,早过生理期;于是——”
待其中某点,结果发现这起事件可以有另种完全不同解释。”
“‘某点’指是什?”
“凶手为什要用斧子砍断须崎昌辅脖子?”
听到岛田话,鹿谷慢慢摸摸下巴。
“你果然厉害,”鹿谷微笑道,“那答案是什?”
“这是单纯排除法。”鹿谷接下去说道,“剩下女性只有位——鲛岛智生。你说得不错,想真凶就是她。”
3
“事件结束后,在得知宫垣叶太郎尸体解剖结果时,开始对那个显而易见‘真相’产生怀疑。”鹿谷郑重其事地说道,“死因是尼古丁中毒,推断死亡时间是以四月三日凌晨四点为中心前后两个小时。如果说宫垣袭击舟丘圆香后,马上去那个位于地下二层房间,然后z.sha,这个事实倒跟推断死亡时间相符。”
“不过另方面,解剖结果表明他肺癌比想象中要轻得多,应该不会引起咳血,也不会咳出大量带血痰液。”
“这来,对警察而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个‘砍头逻辑’,最终他们只能按表面上看到状况来处理,想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不过个人无法接受这种处理方式。另外,最后发现宫垣遗书中也有问题——他坦白存在‘有血缘关系继承人’,让这个人来继承其遗产……”
“跟作品中讲样,是为隐藏自己留在现场、弄脏绒毯血迹。”
“但除宫垣之外,幸存人中好像没有‘符合条件人’。”
“所以,那只能说明没人受伤或流鼻血,不对吗,鹿谷大师?”岛田又掏出根香烟,“既不是受伤也不是流鼻血,凶手却还是因出血而把现场绒毯弄脏。如果连宫垣咳血或者带血痰液这种说法也否定掉话——”
“否定掉话又怎样?”
“剩下可能性只有个,那就是女性生理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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