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河原崎说,“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光明寺老师肯定能从灵界回来。就算她不回来,反正也就还有两天,没什好担心。对吧,渡边?”
“嗯——是呀。嗯!”
“比起这个,”瓜生突然眯起眼睛,用右手食指戳着太阳穴说,“更在意挂在壁橱里那条婚纱——江南先生,您能再详细地介绍下它状态吗?”
“更具体啊……”回想起发现那件礼服时,那种无以言表心惊胆战,江南不禁握起膝上拳头,“感觉好像是用剪子呀刀子之类尖锐利器乱剪乱戳过似……胸部位置沾满污物。”
“那些污渍,是血吗?”
好像做什亏心事似,小早川惊慌失措地避开瓜生视线。
“哎呀,凶杀这种事情也不是那简单就会发生。”
“您好像很担心呢。”
“啊,没什。觉得你们说得很对……”
“是呀,小早川先生。就是这回事儿!”
“有道理。”
“然后今晚或明天,再瞅准时机现身。当然,那时她肯定会说些什被灵带到异次元,并迷失在那里之类话,编造个有趣故事——大概就是这个步骤吧。”
“你说跟想基本致。确,这是目前最合理解释。”
瓜生说着,脸上堆满笑容。河原崎则使劲耸着肩膀说道:
“那是当然,瓜生老师。咱们可不是第天认识,你在这种时候会怎说,可是清二楚。”
原崎对着干似,瓜生嘴角也露出笑意。
“搜遍整幢建筑也找不到她。为什?因为她早就离开这幢房子。手里拿着大门钥匙话,走出去就易如反掌啊。”
“真是简洁明快解释呢。那,她为什要干出这种事呢?”
“就是为表演啊!”河原崎自信满满地回答着,“民佐男,昨晚降灵会上出现现象完全是骗局,这话是你说吧。之后,她半夜个人去死女孩儿房间,以种奇怪状态自行人间蒸发。那时,碰巧江南先生跟在她后面,对她来说可真是求之不得呢。不然,她大概还得自己安排个目击者。”
“那地毯上血迹呢?”
“大概是,不过不敢肯定。”
“是陈旧血迹吗?”
“看着不像是新。与其说是红色,不如说近乎黑色,并
内海松口气,开口说道:
“但是眼下没有大门钥匙,万有谁生病可就麻烦啊。”
“那个电话能用吗?”
渡边瞧着放在装饰柜角落里电话机问。
小早川闷闷不乐地回答:“不能。不通。”
“行啦。别光你们两人讨论完就下定论啊。”
渡边惊愕地眨着小眼睛,虽然表情依旧半信半疑,但声音听上去已没有刚才那紧张。瓜生看看同伴们脸,大家虽程度不同,但对这番话反应都差不多。
“小早川先生,您怎看?”
瓜生问道。
“啊——这,这个呀……”
“番茄酱或指甲膏。”
“那她为什要损坏钟表呢?”
“加强演出效果。”
“就算是这样,赔偿起来也很要命啊。”
“虽说东西是贵,但毕竟全是仿品呀。她早算计好,如果这个计划取得成功,她名气就会更大,那点儿钱马上就能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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