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墙上取下面具用不几秒钟。换好衣服之后拿就更简单,直接藏在这衣服里面就行。”
江南想,不管怎说,当那个人偷偷把面具拿走时,他心中就已经下定某种邪恶决心,即他决定要用那副面具去干坏事。
封闭馆内,响起宣告早晨六点已来临钟声。抬头看天花板话,可以发现排列成钟表盘形状十二个小天窗已经亮起来。
“下面们该怎办呢,民佐男?”
河原崎边举起双手伸个大懒腰边说。瓜生精疲力竭地靠在椅背上。
有那瞬间,瓜生表情变得很僵硬,不过马上又恢复到正常样子,转向江南问道:“话说,刚才小梢说起凶手戴着面具时候,您立刻就问她‘是不是挂在“新馆”走廊里面具’。您这问有什根据吗?”
“啊,那件事啊。”江南边回想着当时在走廊里看到情景,边回答道,“觉得挂在那里面具好像少个,第次经过走廊时和之后来‘旧馆’路过那里时,面具数目不同。”
“哦。还有谁觉察出这异常?”
“这说,也有这种感觉。”河原崎答道。
瓜生点点头接着说:
清楚地目睹自己戴面具形象;抑或是凶手想让人注意到那种香水味儿。”
“哈?”
“如此推理话,可以得到这样结论,即戴面具杀人凶手不是光明寺美琴。在她身影消失之时,就已经被人杀害。是另外什人穿走已经死去她‘灵衣’,然后戴着面具遮住脸孔作案。所以,凶手身上当然会散发着和她样香水味儿。而且凶手作案之后,只要换回原来衣服,就不用理会胸前溅上血迹。”
“你这脑瓜儿可真灵啊!”
不知出于种怎样心理,河原崎用有些揶揄口吻说道。同时,脸上挤出丝僵硬微笑。瓜生装作本正经地说:
“该怎办呢?”
随着叹气声他回应着。
“在‘新馆’大厅换上‘灵袍’后,江南先生、小早川先生还有内海先生三人应该是走出大厅吧,为去卸车。那个时候,面具数量有变化吗?”
“这个……没有印象。”
江南扭头看看小早川。只见他言不发,只是不停地轻轻摇头。
“总而言之,大家起去‘旧馆’时候,面具就已经少个,是这样吧?”瓜生如此确认着,拿起杯子送到嘴边,“问题在于是谁在什时候拿走那个面具,还有是谁有这个机会拿走面具。”
“谁都能做到吧。”河原崎说道,“从到达钟表馆到进入‘旧馆’这段时间里话,那每个人多少都有机会单独去走廊。特别是换衣服时还有换好衣服后,乱糟糟,正好方便下手。还有,去厕所时也可以顺手拿走。”
“当然就算这解释,光明寺女士也有可能是凶手。因为刚才所提到那些,有可能只是她单纯疯狂举动。”
“哼,这来,岂不是又完全回到原点?总而言之,你意思就是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呗。”
“没错。”瓜生耸耸肩,望望刚才摄影师跑进东侧走廊,“也许显得那样惊慌失措内海先生才是出乎意料凶手呢。”
“没准儿凶手还是这强词夺理你呢!”
“你瞎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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