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女神那只吟唱过次歌声
那是美妙动人临终旋律
那是哀叹之歌那是祈祷之歌
与那罪孽深重野兽骸骨起
献予等墓碑之前以慰灵
门没有上锁。
纱世子率先走进去。里面似乎没有安装照明设备,纱世子进去就从固定在左边墙壁上搁板处拿起蜡烛,点起来。
里面空间狭小,最多只有八张榻榻米那大。天花板高约三米,没有个窗户,能看到四面墙壁露出与外面样灰色石块。
三口石棺横向排成排。借助纱世子举着蜡烛光亮,鹿谷和福西走到棺材前面。
“正中间是老爷棺材,”纱世子说,“左边是时代夫人,右边是永远小姐——请您看看棺盖。”
鹿谷仍站在那里,仰望这耸立在雨中黢黑石砌钟塔。
从后院看去,钟盘清晰可见。被卸下两根指针大钟样子滑稽,却又感觉甚是凄凉,在阴沉午后天空映衬下,显得更加哀伤。
“那里就是骨灰堂吗?”
鹿谷手指着座建筑说。在钟塔正北,坐落着栋小型石结构建筑,距草坪日晷盘只有几米远,若是从钟塔那边起算,有二三十米距离。(参见图)
“是。”纱世子换只手打伞,继续前行,“趁着雨还不大,请紧走几步。”
在纱世子身后说。
杂草丛生草坪里稀稀落落到处种着,是有着茂密浓绿色叶子黄杨树。不过,这些树丛大小和形状各不相同,排列方式既不是直线排列,也不是等距排列,给人感觉就是胡乱种植。这看,让人很难从这个庭院中体会到和谐美感。
这时福西想法是,大概因为庭院还没有建造好,古峨伦典就去世,所以这里就这放着没人管。
“这是日晷。”纱世子解释说。
“欸?是这样啊。”
“‘沉默女神’哪!
在纱世子催促下,两人把脸向着中间那口棺材贴过去。棺盖上确用细密文字刻着昨晚她背诵那首诗。
女神被缚于沉默监牢
九九二年八月五日处刑当天
时间终结七色光芒照进圣堂
在震天动地呼喊声中你们听到吧
走到骨灰堂门前,鹿谷边收伞,边回头看看。
“这里正好是日晷‘正午’方向啊!这有什含义吗?”
“也说不清楚。”纱世子那伸向门把手手停下来,答道,“听说永远小姐是八月五日正午出生。可能正因如此,老爷就这样设计。”
“八月五日正午——唔。”
骨灰堂门是左右双开黑色铁门,上面浮雕是长翅膀沙漏。后来听说“旧馆”入口大门上也雕有相同图案。
“这个庭院位于宅子北侧,天气好时候塔影可以映射到这边。”
“原来如此。那这些树丛就代表着表盘上数字喽。”
“是。如果站在塔上往这边看,就会发现,这些树丛排列成表示不同时刻罗马数字。不过不是太准确。”
“也是呢,日晷晷针必须与地轴平行才行。”
所谓晷针指就是可投出影子那根棍子,相当于日晷“指针”。就像鹿谷说那样,它般要与地轴平行,换句话说,也就是它竖立角度应与当地纬度相同。这是为消除因季节变换而产生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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