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近他起得更晚。昨天睡到下午三点多,您二位出发之后他才起来。”
“这样啊。您去野之宫先生房间看过吗?”
“叫好几遍门,但他都没有应答,所以开门看眼。他好像已经起床,到什地方去。”
“噢,准是上哪儿转悠去啦。”
“用餐地点是在大厅——在那里恭候。”
“啊,好,马上就来。”
果然,不到五分钟,鹿谷就收拾齐整来到大厅。他睡意好像还没有消散,直努力克制自己不打哈欠。
听纱世子这说,鹿谷挠挠头,把睡乱头发抓得更像鸟窝。
“现在……几点?”
鹿谷用混杂着哈欠呆呆声音问道。纱世子告诉他时间之后,他吃惊:
“呀,已经这晚?!”
他眨眨深陷进眼窝眼睛,不好意思地又抓抓头,说:
(即便如此……)
福西慢慢睁开眼睛,把放在桌上本子重看遍。
“这究竟是怎回事啊?”
面对新谜团,他托腮沉思,觉得无计可施。
十几分钟后,他离开房间向钟塔走去。
生想出恶作剧。想在这里收拾河原崎顿。为这目,他们两人挖这个陷阱。
(对啊,是和瓜生两个人挖啊。)
这件事应该是在四人遇到永远前天干……
他记得陷阱完工时,与满足感同时充盈在心间还有抹不安,更有种类似罪恶感感觉。他们逃也似跑出森林。说起来,那时感觉好像有什人在什地方注视着他们。
接着,眼睑上又投映出另个完全不同场景。
“啊呀,天气真好啊!”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草坪在明媚阳光下很是耀眼,鹿谷像是被晃到似,眯起眼睛。
“福西君是不是到外面散步去啦?”
“也是这想……”
“由季弥少爷呢?还在睡着呢吗?”
“睡得太死,虽然设定手表上闹钟,但是……”
“是您太疲倦吧。要不,您再多睡会儿吧。这样话……”
“啊,不用不用,起床起床。福西君呢?已经起来?”
“那个——”纱世子看眼隔壁房间房门,答道,“他不在房间里。”
“不在?”
2
八月二日,星期三,下午点多。
伊波纱世子很客气地反复敲几下鹿谷门实所在客房房门。
完全没有回应。正当纱世子琢磨是怎回事儿、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听见门里有个睡得迷迷糊糊声音答道:“来——”又过会儿,门打开。
“很抱歉打扰您。觉得您该吃些东西。”
身着黑衣人群,黑色车队,四周悬挂着黑白幕帘——就像前几天在藤泽市叔父家看到样。
这是葬礼情景。
之后,他和瓜生两人又去森林里查看过他们挖陷阱,刚好碰到这座宅院里正在举办什人葬礼。
当时虽然没有什确切理由,但福西却有这样感觉,他觉得这可能是在森林里遇到那位孱弱少女葬礼。
在十岁孩子头脑里,这种可怕想象会进步拓展到怎样地步呢?比如,是否会把自己恶作剧和少女死联系到起呢?关于这点,事到如今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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