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音乐盒里照片——啊,就是那张!”
张折弯照片,掉在翻倒椅子下面,位置很是隐蔽。鹿谷立即走过去,为不让自己指纹沾到照片上,他从裤兜里掏出块手帕,隔着手帕拾起照片。
“这是永远和由季弥吧?”
“这是小姐十四岁生日那天,老爷拍照片
鹿谷视线片刻不离地盯着江南,让他有些不舒服。江南像是想要避开他视线似,扭头看向室内。这时,他才终于注意到,倒在桌前瓜生尸体,消失。
“尸体……”
“嗯?你说什?”
“瓜生君尸体,不见。”
“瓜生……瓜生民佐男吗?他也被杀?”
“唔。”鹿谷使劲地揉揉他那渗出汗珠鹰钩鼻子,“大厅里扔着个笔记本,上面总结、整理你们进来后发生每件事情,像个时间表,那是你写吧。”
“是。”
“大致扫眼,大体上明白这里发生什。资料室也全去看过。但是,虽然本子上写着河原崎和内海尸体在Ⅲ号和Ⅸ号房间,可实际上却不在。不过那里还是留下类似杀人现场痕迹。”
江南沉默会儿。
“那鹿谷先生,小早川先生呢?他在什地方?”
前天就到这里来。今天下午,田所先生——”他指指那小个子男人,接着说,“看到大门口地上有血迹,跑来告诉和伊波女士。们过去看,血迹从‘旧馆’入口开始直连续不断。们知道肯定出事,就赶紧打开铁门冲进来。”
“看见尸体吗?”江南问。
鹿谷“嗯”地点点头,继续说:
“中间大厅里有具盖着毛毯男尸,伊波女士说他叫渡边,是个学生。们先发现是他,然后就让田所先生立刻去报警。”
“其他尸体呢?”
“就在那儿——”
江南指着地上,突然朝着书桌那边走过去。
他直放在兜里倒三角形怀表,掉到面前地板上。表蒙子上玻璃已碎,指针脱落,表已经彻底坏。
“赶过来时,他就倒在那里,头被砸破,仰面朝上,已经停止呼吸……右手还捏着张照片……”
“照片?什照片?”
“是说《CHAOS》杂志副主编吧?哪儿都没有看到他。”
“不会吧……”
“们三个人把整座房子都检查遍。到处片狼藉,钟表全被砸毁,大厅那边天窗也都砸碎,像是有人想从那里逃出去。不过,只发现刚才说到两具尸体。最后来到这个房间,才发现你。”鹿谷说着,扬起下巴指指江南被关起来盥洗室,“那扇门刚被钢琴和装饰柜堵得严严实实,觉得奇怪,搬开看,原来你在这里。”
“但是,那样话……”
究竟是怎回事?所有疑问齐涌上心头,烟花般炸向四面八方。
“寝室床上有具女尸。据说是樫小姐,她也是W大学学生。们发现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江南瞠目结舌,“河原崎君和内海先生尸体呢?在资料室里吧。”
听到这话,鹿谷脸严肃地摇摇头说“没有”。
“河原崎……河原崎润吗?是那群学生中个吧。内海是谁?”
“是稀谭社摄影师,内海笃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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