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套说法仅建立在‘操纵’这假说成立基础上而已。”
纱世子纳闷儿地皱起眉,紧闭着嘴。
鹿谷继续说:“想说是,真相并不是‘操纵’!而现在,已知道实情,也就是说,所有杀人案都是你亲手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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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天在‘旧馆’里发生事情,江南君向做详细描述,觉得有几个疑点。那些疑点,把由季弥当成是凶手话大概也能说得通,可以解释为他疯狂就是以那种‘形
“不在场证明!”鹿谷截住她话头,抢先说道,“是啊,你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光明寺美琴即寺井光江被杀时,你正在给打电话;渡边凉介和樫早纪子被害时间段里,你直在和福西君身边;内海笃志和河原崎润被杀时也样,三人起在‘新馆’大厅吃饭,然后去骨灰堂;而瓜生民佐男被杀、江南君遇袭时,你正在钟塔书房里和们起翻纸箱。无论哪桩,你都有着无懈可击不在场证明呢。所以,——”
鹿谷向台阶方向瞟眼,继续说:
“首先考虑‘操纵’可能性。”
“操纵?”
“实际下手是由季弥少爷,而你躲在幕后操纵——这种可能性。因为长期以来,你独自人照顾精神不正常他,他对你肯定有着绝对信任。你完全有可能向他灌输说,会给姐姐带来不幸坏家伙们来,从而教唆他去杀人。这就是想法。”
里送命——是这样吧,伊波女士?”
纱世子像尊石像样动不动,鹿谷又向着她那边走近步。
“你女儿名字,是叫今日子小姐吧?她也是那年夏天去世吧?你说过,那年八月,永远死后不久,她因点儿轻伤而感染破伤风……致使她感染破伤风伤口,正是因为掉进福西他们挖陷阱才造成吧?”
鹿谷手从腰间放下,变为抱胸状。
“因为坠入林中陷阱而导致死亡,不是古峨永远而是伊波今日子。这样来,之前所见事件结构就完全变样。伊波女士,正是你而不是什别人,为报‘陷阱’之仇而杀他们,只有你才具有真正杀人动机。
“太荒唐!”纱世子静静地抬起头,用冷漠声音反驳他,“又不是催眠师。而且你真认为那种把戏可行吗?”
“不能说完全不可能吧!”
“岂有此理!”纱世子语气强硬地反问道,“你有什证据吗?”
“这句话可是真凶固定台词哦!”鹿谷很是无趣地耸耸肩,“没有证据。”
“这样话……”
“十年前挖陷阱其实上只有福西君和瓜生君两个人,这件事不知道你是否知晓。不过昨晚福西君还说这样件事。在见到永远前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八日,他们挖好陷阱从森林里走出来时,感觉好像有人直盯着他们。也许那个人就是你。如果是这样话,那就是说,你虽然隐约知道他们四人并非像那本日记上所记载那样人人有罪,但还是制订把他们全部都杀死计划。”
“您是说……吗?”纱世子终于开口,但她眼睛依旧看着脚下,“您是说杀他们?”
“是。”
鹿谷毫不犹豫地回答。对此,她声音微妙地颤抖着。
“您忘记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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