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江南虽然颔首称是,心里却仍然对此有所保留。
确,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有很多物证,就像鹿谷说,调查当局大概也就会用这种解释结案。然而……
鹿谷背靠在沙发上,伸个大懒腰,说道:
“反正大致如此吧!”
“啊,嗯。”
“安装在大厅桌子里那个也被砸?”
“嗯,没错。‘旧馆’里所有百零八座钟全部被砸烂。不过,其中有不少是你们干吧。”
“对,大厅里钟半数以上都是小早川先生砸。”
“这种异常举动,同样可以从由季弥心理方面来进行解释,也就是说他非常讨厌钟表这种东西。实际上,曾听他这说过。他恨钟表,因为摆放在‘旧馆’各处钟表曾使他姐姐永远饱受折磨。”
行为本身。”
“您是说他这是为给永远报仇?也就是说为给掉进陷阱遭受痛苦永远雪恨……”江南说到这儿,又碰到新问题,“可是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什会把渡边君和樫小姐尸体放在‘旧馆’里呢?”
“独自人把尸体具具搬到森林里去,可比嘴上说说要困难得多呀。你在‘钟摆间’起居室遇袭时间是八月二日凌晨时许,假设紧接着小早川先生就被害。那在从这时起到早上这段时间里,由季弥是无法做到把‘旧馆’里全部尸体都运出去。可能是因为时间不够,或是因他体力不支,总之在埋下四具尸体之后,他不得不放弃原先计划。”
“噢。不过还是……”
江南还想追问下去,鹿谷却不予理睬,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看上去像是按计划行事,其实是顺其自然,走步看步;好像所做切都是为保全自己,最终却走上自毁灭道路。这真是桩奇诡案
“折磨?是吗?”
“这是伊波女士说。永远极其厌恶那些钟表。似乎她总觉得那些钟表在监视着她、束缚着她。细想下,大约那些钟表正是她处在个‘不自由’境遇里象征吧!
“由季弥知道这切,所以把钟表这种东西当成姐姐仇敌加以憎恨。他用钟表打死那些‘杀害’姐姐人。这种复仇行为,同时也是对折磨姐姐钟表报复。杀人计划完成之后,再把那些还没坏钟表个不留地砸烂,这样来,他复仇才算真正完成。”
“但他不是每天还去给钟塔上钟上发条吗?这行为与他仇恨钟表心理岂不是相矛盾?”
“想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个钟。难道不是吗?在那间机械室里根本看不到外部钟盘。就算能看到钟摆和钟舌,但这座钟不论从体量还是风格内涵上都和普通钟表完全不同呢。”
“还有件事必须加以说明。
“由季弥为什会去砸坏‘旧馆’内钟表呢?他究竟为什要把钟表这种东西当作凶器来使用呢?”
“啊……哦。”
“他最开始杀死美琴之后,也是把‘钟摆间’里钟表给砸。除当作凶器使用法式枕形钟之外,其他都毁掉。之后也样,他每次都把钟表当凶器,使用时候顺便就砸。不过他殴打瓜生君和你时用是拨火棍。”
“不过,鹿谷先生和其他人闯进来时,所有能运转钟还是全部都被毁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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