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半括像往常样,揣着十块大洋,悠闲自在地走出营。他这是要去镇上,那里有他很喜欢个酒馆。这半个月每天他都要去次,印度人虽然不会说中国话,但却认识他手里大洋,所以,没多久那家店老板就把他当成大爷。
但是他刚推开门迈出只脚,个东西迎面罩过来,他吃—惊,立刻什也看不见,紧跟着胳膊被架起来,被几个人拖着就走。赵半括马上喝问几句,心里很奇怪怎有人这大胆,敢在远征军军营门口绑人,但是根本没有回应。
后来路像是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受到任何阻拦,非常迅速地移动着,赵半括就知道肯定是部队里人绑他,否则不会这路无阻。
难道是他自由终于结束?他在黑暗里苦笑下,心想去娘吧,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大不老子下辈子不当兵!
他终于不再动,感觉被摁到椅子上,罩子又被迅速拿开,立即睁眼后,就看见面前站队远征军——确切说,是队远征军高官。在那些人里,他看到那张胖胖脸,这是唯熟悉面孔。胖脸军官身后,还站着几个高大美国军官,几个人都是老神在在地看着他,却都不说话。
国家被侵,帮热血青年,远离国土,跑到几千公里外印度抗争,这听上去很伟大,赵半括却觉得很无奈,因为他很清楚他们以后命运。
炮灰,是他对这帮人所下定义。
四川青年看他直不说话,也就没再说什,转身向他同伴走去,赵半括心里动,拉着那人道:“也是去兰姆伽,咱们起。”
随后,他跟着四川青年,从兵站临时驻地坐上运兵卡车,晃天,回到新三十八师驻地,兰姆伽训练营。
兰姆伽并不大,是印度比尔哈省个小镇,在地图上几乎找不着,但就是这个小地方,却因为远征军训练营而变得导热闹非凡。
什情况?没听说过个小兵被处决前,要先上这样军事法庭被这高规格审问?赵半括不由自主地看
那帮年轻人到这里,就被按人头分下去。他们来这里,是受训。相比起来赵半括却没人管,他下车,直接去新三十八师后勤维修部报到,因为野人山任务太机密,倒也没人知道或者过问他去哪儿,这让他有点被遗忘感觉。
再之后日子,赵半括变得无事可做,他慢慢找回时间,找回地位,但他发现,以前感觉却怎也找不回来。
国内来青年越来越多,每天都能看到卡车运来新人,在训练里进进出出,车车美军、英军装备也源源不断地从机埂场运过来。赵半括也领到新枪械和军服,这让他隐约察觉到种备战意味,老兵嗅觉让他知道,对日军大反攻已经开始。
后来,他才听说去年十月底,新平洋被他们拿下,前不久又攻占于邦。从他回到兰姆伽以来,后勤保障部任务很重,但他这个枪械师却非常闲散,美国毛子就是有钱,他们以前旧武器件没留,全都换发新装备,所以,他这份枪械保养工作,没用武之地,无聊之下他开始四处乱走。
因为有胖脸军官话在前,他并没有发觉,他变得这闲散有什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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