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下能干什,也不去奢望,现在想,只是能多见她几面。
这时王四川带帮人过来叫打牌,没心没事,输得满脸都贴条,后来他们觉得索然无味,就出去抽烟吹牛去。
躺在自己床上想着之前事情,心里满是复杂情绪,想到些场面竟然面红耳赤起来,边觉得自己没出息,边又不自主地笑,想着想着睡着。
第二天王四川踢醒时候,正在做梦,梦里当年那个团长女儿又回来找,她脸会儿变成袁喜乐,会儿又变回去。焦躁起来,想问你他娘学川剧?刚说话,却看到四周全是人在看,摸脸,发现脸上全是纸条,上面写着“搞对象”三个字。大惊失色,赶忙去撕,却发现贴得极其牢固,脸上皮都拉碎还撕不下来;下吓醒。
睁开眼睛,才发现昨天糊里糊涂,输牌纸条都没撕就睡,王四川正拽着脸颊让起来,看样子很是兴奋。
同时听到帐篷外面动静也很大,从开着帐篷门能看到好多人跑过去。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问怎,他说:“快点,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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