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个朋友生病死,请个老牛鼻子作法事,那时候牛鼻子是兼职,穿上道袍是道士,脱下来就可是任何人,也没讲究,作完法事,群人就喝酒,三叔自己也忘记当时是怎回事,似乎是喝醉吹牛,就把卵石拿出来炫耀。
没承想,那牛鼻子看到那东西,就脸色变,又闻闻,突然说这不是石头。
三叔没把这人放在眼里,有点嘲笑地问他道:“不是石头,那是什?”
牛鼻子正色地告诉他道:“这应该是颗丹药。”
牛鼻子说得言之凿凿,三叔看着不像是瞎说,以为碰到高人,就把他拉到边没人地方,想和他细说,然而这个牛鼻子也是个半桶水,只知道这东西是丹药,却不知道来历和细节。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东西是丹药,还是因为他们住道观很古老,据说是五胡乱华时候就有,道观中有很多古董,几代下来都给他拿去当,其中就有很多炼丹工具,他在其中见过这种石头样丹药,也闻过味道,才敢如此肯定。
在转瞬之间,那东西已经到跟前;
三叔心里叫声“不好”,再想躲已经晚。千钧发之时,他急中生智,把脖子缩,然后对着那虫就是狠命吹。
三叔吹灶台时候练出来肺活量相当得,力气很大,下于,那尸蟞被吹得改变方向,翻个跟头,撞到墙上。
三叔趁着这个机会,抬手,翻身就从暗道里翻出去,反手下压死暗门。
下面蟞王几乎同时跟出来,但是这次它晚丁步,暗门已经给盖死。它“啪”声撞在石板上又掉进去,发出连串“咯咯咯咯”叫声。
三叔不免失望,但是总算又看到曙光,后来又找几个搞金石研究人看过,他们也证实这个说法,这东西确是颗“丹”。云深无迹。
不过,丹药这门东西属于玄学,很个人化,几乎每个方士都有自己炼丹方法,没有古字考寻,在颗丹药上根本看不出什来,倒是那个牛鼻子和他说,既然是古墓中发现,那肯定是古人自认为长生不老丹,因为只有这种丹药才会用来陪葬。三叔听感到很迷茫,因为他知道丹药之中包是蟞王,丹药般是内服,这东西吃肯定是死,而且死得很惨,还长生个屁啊。
三叔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都软,他下子瘫倒在棺材边上,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好久才缓过劲来。
深知蟞王厉害,听得身冷汗,忙让他长话短说,不需要讲得如此生动。
之后,三叔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再也没有什想法,收拾东西,反打盗洞,带着几个先人遗骨爬出古墓。
回到长沙之后,三叔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这件事情,包括爷爷在内,但是他对于战国帛书却有浓厚兴趣,开始暗中研究。可是三叔当时那些朋友,不是地痞就是流氓,没有个上得台面,整有大半年也没有整出什成果来。从暗道中带出来黑色卵石也找很多前辈看过,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叔心灰意冷,逐渐失去兴趣,直到他到西沙前,在个机缘巧合之下,事情才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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