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现实生活区别就是,故事你总能在关键时候加快节奏,但是现实生活总他娘会出意外。蹲在边树下,等那几个老头离开,等到脑门油都晒爆,那几个老头反而越聊越欢快。
很难形容那种堵在胸口焦虑,又不想回去被胖子笑话,就在忐忑不安中度过几个小时。胖子后来找们,他看们这久没回来,以为们被逮住。
此时已经逐渐冷静下来,或者说是“热”静,因为烈阳高照,空气中翻起潮湿热浪,们拿着芭蕉叶扇凉也不顶用,给蒸得都发泡,热得没动力。那些焦虑全从毛孔晒出去。闷油瓶真是让佩服,即使这热,他也岿然不动,点也看不出烦躁,但是同样浑身汗湿。冰山样酷哥同样挡不住广西大太阳。
胖子奚落顿,也没力气反驳他,他在北京待久,完全没法习惯这里湿热,更是难受,便对们道:“走走走走,别干等着,咱们出去走走,找条溪泡着,否则非馊不可。”
绕出村外有条山涧,们来时候见过,不宽但是水挺急,当时看见就觉得那儿
山里瓜田,夏天,西瓜熟,所以有人经常上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以前听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看看闷油瓶心说老太婆?难道闷油瓶以前是和老太婆同居?他那空白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里被关着当性奴,那未免太悲惨。接着又诧异自己不知道哪里来龌龊念头,大概是路过来听胖子黄色笑话听多。
不过阿贵女儿说以前,时间跨度不明确,说不定是更早以前,也说不定是闷油瓶离开之后。
之后,胖子问阿贵女儿那个蓬头垢面男事,问之下还真有这个人。这疯子从她刚出生就在,也不知道是谁,村里人都叫他“阿玉儿子”,好像以前也是个猎户,不知道怎就疯。这人住在山上间破屋子里,有时候看到他下来捡些剩饭吃,现在不怎看得到,可能老走不太动。有老人可怜他,会把吃东西放到山口用只缸罩起来,他晚上会把缸搬开,把吃东西带回去。
听觉得奇怪,今天看到那人狂奔如牛,点也不像老人,难道们城里人体质连山里老疯子都不如?
也确实有可能,因为说是老,也不知道到底多老,说不定只有四十几岁,因为没吃没喝风吹雨打所以显得非常老,但就冲着常年在山上生活,他体质肯定异于常人。
胖子拿着水杯进来又对道:“听到没有,现在是收西瓜季节,那边人太多,你得沉住气,这里不比荒郊野外,你想怎样就怎样,与其冒那个风险,咱们不如稍微等等。看咱们等到后半夜最合适,小不忍则乱‘大便’。”
算下,心说不行,如果确实是个疯子,那他行为是不可预测,难保他不会爬回去看看。对于他来说爬到幢村里废弃老屋里不算什大事,谁知道他会在里面做什。就说等不及,待会儿吃中饭还得去转转,能进去就进去把这心事。
胖子就苦笑,不愿意和多谈,就说随。
长话短说,吃中饭,和闷油瓶又去老屋外头,发现门口大树下,竟然坐着几个老鬼在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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