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放火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在山坡上看着们那几个村民……他们是什人?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会认识。
“他们肯定不知道们在找什,如果他们知道们在找照片,只要把照片拿走烧掉就可以,不需要把整栋房子烧。”胖子道,“不过这些人也不聪明,露脸,就不信们拿他们没辙。你还记得他们长什样子吗?”
有些模糊印象,不过那远距离也实在不能认全,肯定会有些困难,于是不由得叹气。
如果闷油瓶没有突然想起那只箱子,们会直接看到照片,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但是这样来,这只箱子就将埋在烧焦废墟下面,永无出头之日。错有错着,们并没有完全失败,想到这里,倒有些释怀。天无绝人之路,而且这
生过来。想起刚才还是后怕,忍不住埋怨闷油瓶。胖子让别烦人,小心被人听到。才闭嘴,心里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说什好。
闷油瓶似乎根本没在意身上伤口,只是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些什,气氛凝固。
这种郁闷都不想形容,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早知道这样宁可当场被逮住打顿也要先进去看再说。现在说什都晚。
四个小时后才把大火扑灭,很多人都烧伤,不久后来个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伤员处理伤口。闷油瓶检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地下淤泥隔热,他烧伤虽然多但都不严重,只有左手烧伤得有点厉害。赤脚医生似乎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紧张,慢吞吞地给他们上草药,说只要坚持换药,点疤都不会留下。这里夏天山火频发,村民自古对于烧伤就有很多经验。
们几个都不说话,回到阿贵家里清洗,眉毛头发都焦得直往下掉。简直惨不忍睹。
闷油瓶彻底陷入沉默,房间里满是烧伤草药奇怪味道,很难闻。有点责怪胖子,对他道如果不是他说先回来,当时们头皮硬下直接进去把照片拿出来,就不会有现在这事。
胖子就火,道这怎能怨他,既然有人放火那咱们肯定早被人盯上,出事是迟早。这次烧是老房子,如果咱们看到照片,那他们烧可能就是们。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是人都不会硬着头皮进去,光天化日之下你爬到人家房里,胆子也太大。
也是有股闷气没处发,确实怨不得胖子,可是胖子这说就肚子无名火,硬是忍住和他吵架冲动,用头撞几下墙壁才稍微缓和点。
胖子啧声,对道:“看这事咱们就是没办法,估计他娘早就设计好,不然们不可能这倒霉。偷箱子那疯子,看可能是别人装,也是放火人那伙。你想他偷箱子时候动静那大,还故意敲地板引起们注意,肯定就是把们引出去。”他顿顿,“然后他同伙在外面,们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们走他们就放火烧房子……他娘,肯定是这回事儿。”
有道理,点头,这说来,他们应该是临时发现们,情急之下把们引出去,如果早知道们计划,他们早该采取措施,不会这急切和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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