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无法抑制,灯光随着节奏抖动,使得面前回避看着像要倒下来,只好用另只手帮忙,强自迈出最后几步。
那瞬间,全身神经高度紧张,内心已经做好看到任何恐怖情形准备,随着后面情形真正映入眼中,甚至感觉到脑子里血管都要崩断。
然而探灯照去,只有片白色坍塌物,其他什都没有。
操!有种被人戏弄感觉,人在极度紧张下,并没有因为什都没看到而立即放松,反而持续绷紧。
环看四周,发现整个内堂是完全封闭,后面空空荡荡,应该通往后进大院地方只有道大门。刚才在外头看过,外面就是大街。
楼,眼前切都不用再考虑。却定在那里,犹豫不决,因为内心清楚知道,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只要第步迈出去,就不可能停下来。
这时,眼睛瞄到个东西,只清晰手印。
手印就印在窗框上,由于刚才实在太紧张,竟然没有发现。
这地方到处是沉淀物,这个手印如此清晰,显然是不久前才印下。是吗?凑过去比下,见手印中有两只手指非常长,是闷油瓶留下来。
先愣住,接着按手印位置比画下,正好是掰开窗框动作——闷油瓶在这里掰开过窗框?
如果发出绿光东西先前在这里,现在肯定还在,定是躲起来。
屏息游过去,做出防御动作,望向坍塌物下方,看看是否压着东西,但由于太过杂乱,辨不清楚。看着看着,突然瞄到唯立着东西,后堂回避后角落里,有道屏风。
屏风不知是用什材料制作,竟然没有腐烂,但是其中枢纽已无法支撑,歪歪扭扭地倾斜,没正形。探灯照去,头皮点点麻起来。在屏风之后,印出个古怪人影。
从这里到最初下来地方有几百米距离,他脱掉头盔,在没有样子情况下,怎肯呢过行进如此长时间?难道他也成水鬼?
心中不可思议越来越甚,可想到闷油瓶,心理忽然就定。不是答应过要帮他吗?如果他变成水鬼,大不死也变成水鬼,那水鬼三人组也不会太寂寞。要不是他过去几次救,早就死,如今只是为他冒下险,有何不可?命就这值钱?
勉强镇定下来,说实话,这说并不能让恐惧减轻,甚至还更加害怕,浑身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根本无法抑制,但心中信念如此强悍,使得及时当着这种恐惧,还是从窗户里游入后堂内。
进入,立刻想着,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是不是得先敲个门?这样人家兴许会念在知书达理分上,放条生路。想完随即就抽自己嘴巴子,让自己镇定点。
后堂和前堂里情形摸样,点点地绕过那回避,绿光没有再亮起来。眼看几乎要看到回避后情形,却停停,因为手抖得连探灯都快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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