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话,终于就个激灵,立即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事情。忽然就想起当年听到些奇闻逸事里,爷爷提过这个概念。
所谓点天灯,是老时候赌场里种说法,其实应该叫“点灯”,是种赌博技巧,意思是如果发现赌台上有人手气非常不好,就反着他押,他押大你就押小,他押闲你就押庄,赌不是自己运气而是他人霉气,这个手气不好人,就是你“灯”。有些人天生运气差,逢赌必输,还会专门被人请去“点灯”,小输搏大利。
从概率论上说,其实这是不成立,概率论不承认什运气之说,但是,点天灯却是绝对管用,任何赌徒都知道,自己输第把后,很可能会直连输下去,世界就是这奇妙。
满清时候,在江南豪客玩圈子里,因为玩数目巨大而且没有节制,手气背,往往个晚上就输个倾家荡产,所以那种场合“点灯”这个词就不够气派,而且,那种纨绔子弟往往喜欢和人怄气,你看不顺眼,看你不利索,还没开赌嘴巴上都要占点便宜。上来,“王家老二,你别得瑟,老子今天就拿你点灯。”对方总得加点料骂回去,“你拿老子点灯,老子拿你点天灯!”
来二去,这就直接叫做点天灯,其实这还贴切,点天灯就是把火把自己都烧个精光,如他们豪赌晚倾家荡产。
这后来引申开来,行外都用上这词儿,到这拍卖唱卖行,这意思也发生变化,记得爷爷说过个故事,讲是他们老九门里老大,在北京城扬名立万,追他老婆,就是靠在唱卖时候点回天灯。这故事都忘记得差不多,老太婆这提示,才想起来。
在唱卖拍卖时候点天灯,好像是包场子意思,个包厢内,左右两个主位,右边就是掌灯位,有人坐到任何个包厢右座上,就表示,无论这轮卖什东西,无论最后拍到多少钱,都自动加票,相当于是你们不管怎玩,这东西要定。
这般是王公贵族泡妞手法,满清时候很常见,政治联姻都是不惜金钱,反正掌握政权钱是小事情,所以王公公子追郡主都喜欢到这儿来,有时候碰巧两个郡主不对眼,两边凯子还得斗灯,这就不是看谁出价高,而是看谁男朋友顶得住,斗灯时候没有时间限制,但是可以撤灯,但如果方撤灯,那真是脸面扫地,在当时那个年代对于那些二世祖比死还难受。
而挂独灯时候,就非常残酷,点上你就得扛着,直扛到拍卖结束,谁也不知道这东西会叫到什价,而其他拍卖者,得到藏品唯机会,就是把这只灯点爆掉,拼命出价,把价格抬到个很高高度,使得点天灯人无法承担此价格,旦出现这种情况,就顺延由上位出价那位得到拍卖品,而点天灯人必须为自己行为付出某种代价,有时候是钱,有时候可能就是手指之类器官,总之这种代价极端惨痛,因为后台老板必须让所有人知道这不是用来游戏东西。所以点天灯人,必须掂量掂量自己分量,那不是般有钱就能玩东西。
好在点灯规矩,也怕你漫天叫价,做生意都知道,价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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