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下,黑暗中,大团诡异头发站在那里,里面不知道是什货,在晃动中,手电在黑暗里划来划去,时不时地照到下,那种诡异感觉很不舒服。最后,只得干脆不去看,只是趴着想要尽快挪过去。
整个过程后脑都是麻,感觉头发就在后脑刺痛后脖子,就咬牙,嘲笑自己:什时候能过得这关,才算是真麻木。
然而,爬着爬着忽然感觉到阵寒意,就停下来,镇定下。
后脖子真有点痒,动下,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痒。
通体冰凉,忽然意识到,那不是错觉。
瞬间,脑子里有两个判断,这玩意儿到底是什,刚才没注意,如果这东西本来就在这里,那这也许只是身下那些小球长大后样子?如果不是,那这东西就是活,那事情就有点麻烦。
金属敲击声格外清晰,看着四周,心说,这该不是求救而是警告?心如电转就想先给自己选好退路,却发现真无路可退,如果小花出现变故就是因为这东西,在这种状态下,实在是更惨,他还能狂敲东西表示郁闷,只能用头撞墙。
不过,虽然非常慌乱,但是脑子却十分清晰,罕见没有发蒙,没有等那玩意儿来告诉它是什,而是随手从个凹陷中扯出卷竹简。
好家伙,足有五六斤重,玩惯拓本那种宣纸片,沉甸甸竹简让心生敬畏,抡起来,就朝那头发砸过去。
竹简本身是系在起,经过那多年,丝线早就腐烂成泥,抓起来时候还能保持形状,甩出去,整个竹简犹如天女散花般,摔到那团头发上。
X,那玩意儿现在在身后!浑身立即剧烈地发抖,所有感觉全部集中到后脖子,几乎能想象出后面是个什情况,回头,脑袋立即会埋进大团头发里。
瞬间,不知道是什为作决定,猛地把头往后撞,想把那东西撞开然后立即就跑,就听声闷响,后脑阵剧痛加蜂鸣,后面那东西硬得像铁样。
实打实地撞上去,不留任何力气,那已经不是痛可以形容,撞得七荤八素,下就晕,手中软,等反应过来,已经滚在头发堆里。
挣扎着起来,满手都是头发,脚下陶罐被踩得咯吱作响,拉扯中手电从嘴巴里掉出来,下滚到头发堆里,也没敢去找。只觉得手按到那些小脑袋上,头发缠在指甲里,手感好像按着很多团成团抹布,很多液体在挤压下从头发里被捏出来。
也没时
能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头发中有很实体东西,竹简掉落地。
警惕地看着,想着如果那东西动起来,自己就下跳下去,不管脚下踩到什东西,先狂奔出去再说。
然而那东西纹丝不动。那种不动是真正不动,犹如死物。
警惕会儿,心中十分抗拒,希望它能动起来,这样可以撒丫子逃走,但是它不动它就有可能是无害。也许只是当时在这里设立个桩子,上面爬满头发。这就意味着,必须通过去。
听着那刺耳声音,定定神,没有再过多地犹豫,就咬牙往前。几步之下,就越来越靠近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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