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没有。没有疲惫,甚至有种不过如此感觉。”再这下去,你就要病入膏肓。”
病就病吧。点上支烟,下车之后,看着眼前切,忽然阵愕然。
面前,是三叔铺子。
不是应该回家吗?有些恍惚,忽然就想起,上车时和司机说地址,就是三叔家。
不能回自己家,即使是回到杭州,也必须住在这里。
那天傍晚,从白莲机场起飞,在上海虹桥机场落下,然后乘坐机场大巴,从上海回杭州。
在虹桥机场厕所里,看到自己脸。面具非常巧妙地避过会长胡子所有地方,否则现在胡子应该已经顶着面具往肉里长。以前直觉得,自己留点胡子也会挺男人,现在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留胡子,特别是现在这张满是胡楂老脸,加上身上不合身衣服,看上去像是拾荒界某个型男。
听小花说,在中国古代,戴这种面具人要用药水把面部皮肤毛孔全部毁掉,过程很痛苦。长不出胡子对于这样人来说虽然并不是特别悲剧事情,但是,还是庆幸他们没有这干。
那是最晚班大巴,大巴上只有和个学生模样姑娘,那姑娘直戴着耳机,看着窗外,眼神很迷离。她梳着条辫子,很干净,有种很特殊气质。
不由得又想起云彩,心中感觉难以言喻。从广西出发那刻起,直绷着自己情绪,如今看着路边闪过路灯,心中弥漫各种痛苦点点地泄露出来。
转头,出租车已经开走。站在黑暗胡同里,不由得觉得好笑,从口袋里掏出潘子之前给钥匙,来到铁门之前,吸口气,打开。
整幢小洋房没有任何灯光,走进院子,看到三叔盆栽。因为有园丁打理,盆栽长得非常好,凌乱地四处摆着。三叔平时用来喝茶茶桌放在院子中间。
这里就是三叔平时生活地方。在这里待过几天,没有想到,这次回来,来还是这个地方。
没有立即进屋,因为不知道进去能干什。不想在这样子夜,在这样房子里徘徊。不知道为什,接下来生活让很抗拒,能晚点开始,就晚点开始吧。
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胖子哭号声还在耳边回荡。想起云彩那张画,画里们,第次去巴乃们。虽然心中充满谜团,但们看上去很幸福,因为那个时候,命运还在们自己手里。
可笑是,接下来们所做切,都是在把们握在手里命运全部送到现在境地里去。
心中还有恐惧是什?即使是在如此情绪当中,还是觉得自己心中任何纠结都没有减轻。
心魔并没有消退,或者说,这次回来,甚至并不认为这是次终结。深深地知道,只是回来做个过客,事情并没有结束,反而正没有停顿地继续进行着。
车子终点站在凯旋路,下来打回家。已经是子夜,看着熟悉街道,对比着前几次回到杭州心态。那几次,回到杭州第个感觉就是疲惫。再也不要去那种地方,这次定是最后次。这是当时常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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