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催，你
催
，就烦！”大骂。
“好好好。”张姑娘说着退到边去
。
再次看向那几个人头，忽然灵机动。
烦——上大学时，有个似乎是喜欢
女孩，对说过句话，说脸很安静，看着人不烦。
想不到脑袋还能成为收藏品，而且还能成套。想起以前打大菠萝游戏时候，心里骂道：狗日，自己也会有这猎头族待遇。
“你选不选？早死早超生。”张姑娘看着催促道。
骂道：“选错又不是你头晒成梅干菜，能让为脑袋好好负回责吗？”
“行，那就让你好好琢磨。”张姑娘看着，似乎觉得好笑，“不过这关头上，你还能调笑，也算是个爷们儿。你要错，会让你死个痛快。”
不理她，再次看七个人头。哪个像？哪个像？靠，都长得那
衰，每个都他妈像啊。
就让觉得头晕目眩，根本无法判断。
“只要按照感觉分辨就可以。”张隆半说，“判断权力在。”
猜话，只有七分之机会。脑子发胀，简直无法直视人头。边上假吴邪就对说道：“你不要上当，这是无论如何也分辨不出来。们只有都拒绝，才有起活命机会。”
“其实并不是这样。”张姑娘说，“对于们来说，如果实在分辨不出来，们只好挑断你们脚筋手筋，把你们关在个房间里，等你们都老死。”
“不相信你们会做出这样事来。”反驳道，“们无怨无仇对吧？”
思路，思路，要些思路，个思考方向。
拼命逼自己想：哪方面思考容易理清思路？是年龄吗？
根本看不出年龄，都死成这样，还怎看出年龄？想想老娘以前是怎形容长相，好像是——看着不像是生出来，而是拉出来。
妈，老娘，你就不能有点建设性调侃吗？
“还有三分钟。”
“你们只有十分钟时间，否则你们只能在某个地方爬来爬去度过下半辈子。”张隆半对说话毫不在乎。
心里直犯嘀咕，边上假吴邪又看眼，忽然就说道：“已经选好，给纸笔，写下来。”
“你他妈！”下就骂，“说话像放屁样。”
“因为相信他们会干出那种事情来，你最好也快点选吧。”他说道。
脑子里嗡嗡，看着面前七个人头就觉得天旋地转。哪个更像？靠，如果选错，就成第八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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