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送儿北风唤;
黄土埋骨夕阳哭。”
随即,苏余杭很是满意地将毛笔放下,道:
“很期待,零点过后,到底该用哪副挽联呢?”
“闲着无聊也是无聊,不是?”苏余杭站起身,示意苏白也起来。
苏白这次没拒绝,起身走到石桌边,拿起毛笔蘸墨汁,略作思忖,开始动笔。
很快,副对联跃然纸上。
“喜欢?”
苏白放下毛笔问道。
们,现在相当于普通人来说,不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神祇?”
苏白相信,自己这辈子跟苏余杭交流都没刚刚多。
也是,谁会无聊到跟自己实验室里小白鼠去聊天探讨人生世界观?于苏余杭来说,他也只不过是因为苏白成长和行为心里产生些做作矫情而已,就像是那些年纪轻轻为赋新词强说愁书生,只当是种饭后茶水谈资聊以自娱。
“不知道你这说目在于什,也没兴趣知道,如果你想劝改变对你们看法从而达到将你们从这里洗白目,那很抱歉告诉你,别白费功夫。
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神,只想做喜欢事情。”
纸上书曰:
难忘手泽,永忆天伦;
继承遗志,克颂先芬。
标准父亲身亡后挂在灵堂上挽联。
苏余杭并不生气,而是拿起毛笔在旁边又写幅字:
“比如杀死自己爹妈?”苏余杭指指自己鼻子问道。
“仅仅是DNA上相似而已。”苏白回答道。
“很好。”苏余杭又伸手指指石桌上宣纸和毛笔,“时间快到,不想写点什用作留恋?”
“觉得没必要这矫情,因为相信,们谁都不会留手,你也笃定哪怕广播恨死你,但也会视同仁。
所以直恨不能理解你思维,现在局面明明是父子两个争夺个活着出去机会,你却还在这里拼命地玩感伤扮演慈父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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