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棺材所在位置距离祭台那边也就几百米距离而已,虽然因为角度和曲折原因没办法直接看见那里情况,但对于如意来说往返几百米只是几个瞬间功夫而已。
“那个
如果是平时,苏白是乐意也跟着去祭台那边观摩证道场景,但是现在自己这副模样,自然是观摩不,倒也不是为面子活受罪,毕竟证道之地是他地盘,作为主人,当出现陌生客人,将自己表现得太过于虚弱,总归是件不太好事情。
只是,等许久,苏白却没有感应到那边山石脱落巨响,这让苏白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说那个女人是在犹豫该埋葬自己什东西所以才耽搁这久?
希尔斯脸上愤怒之色却开始逐渐淡化,转而化作笑意:“亲爱东方朋友,您家里,真是遭贼。”
如果放在平时希尔斯如果这样调侃话,苏白自然不信,甚至很可能直接不去理会,但是眼下希尔斯都这副鬼样子,他如果还有心思开玩笑那苏白还真服他。
“如意,去看看情况。”
对方向自己行礼致敬,苏白也是微微颔首作为回应,讲真,让现在苏白去弯腰回礼难度也确实有些大。
女人没有做过多停留,她来这里是为证道,而不是为交朋友,她绕开苏白打算直接去祭台那边,不过,在绕过棺椁时,其目光还是在棺椁背后靠在那里希尔斯身上停留片刻。
“个西方小贼,被当作血食养着。”
“呵呵。”女人不置可否地笑笑,神情有些不自然,但身形很快于这里消失,直接出现在祭台上。
因为苏白之前都是在用中文交流,导致希尔斯反应稍微慢点,他是会中文,但总得先在自己心里翻译下意思,当他明白过来苏白拿自己装逼想要开口反驳时,那个证道东方女人已经从这里消失。
苏白马上严肃起来。
他毕竟不是徐富贵,徐富贵在这里躺二十年,西方传送过来好奇宝宝以及历代来这里证道听众在徐富贵面前都扑腾不出什浪花。
简单地说,同样是保安,苏白属于那种中学毕业运气好被招进来,而徐富贵属于那种以前打过仗退伍将军为继续发光发热所以主动当保安门卫。
层次上,真没可比性,哪怕都是保安守门。
如意去查看情况,但是又过去许久,如意也没有回来。
这几乎把希尔斯憋得差点昏厥过去,他是何等高傲人,怎可能会心甘情愿地被苏白踩在脚下当作装逼垫脚石?
“太无耻,真是太无耻……”希尔斯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
苏白则是颓然地在吉祥加持下在棺材边缘坐下来,看看恼羞成怒希尔斯,也没去真正地管他,证道之地守护者工作其实真谈不上多少,尤其是对于苏白来说,就算是偶尔机缘巧合进来几个资深者,吉祥如意就已经能够自己解决,苏白曾见过徐富贵做过工作,也就是在人证道者进来时出面表示下敬意,除此之外,都是证道者个人自己做就可以。
厂区守门大爷还会小心提防着晚上是不是有小贼进来偷东西呢,而苏白这里,其实要担心东西,真得少得可怜。
当然,很快苏白就会发现自己真想得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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