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能顺风顺水地活到现在,就靠好这口。”胖子自顾自地继续猛嚼起来。
“也是。”和尚在旁边笑笑,他关键时候不忌口,但平时条件允许话般只吃素,“你爷爷也是个世外高人。”
“跟你比起来,差远,爷爷爸那辈就是靠嘴皮子上功夫忽悠人混口饭吃,以前闹活动时爷爷可没少挨批斗,哪怕放在当下也是个上不得台面营生,哪里有和尚你光鲜亮丽。”胖子喝大口冰镇啤酒,“不过想来爷爷小时候是在日本鬼子进南京城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逃难到四川,辈子风风雨雨也经历得多,可能还真有些独门办法,可惜啊,没传给。”
“他是道,传给你也没用。”和尚微微摇头,“这种东西,得靠人生阅历和经历,再配合独有术法法门去感悟,你没这个心境更没这个时间,就算是日韩那边听众更尊重他们血统和强化,也做不到这种浪费时间地步,除非他们都是圣人,只沉浸在悟道氛围里,而不关心自己生死。”
胖子正对着只大猪蹄发动着进攻,他口味向偏重,对女人如此,是食物更是如此,好重油好重辣好重肥,按照胖子说法,这是他爷爷在他小时候着重教育起来;
胖子年纪和苏白差不多,事实上九十年代前后出生孩子基本上很少经历食不果腹事儿,般只要家里没出什意外变故话,可能零食零嘴这类还算稀罕物儿,但饭还是能准你能吃多少。
再者,胖子他爷爷和他父亲都是赶白事儿先生,十里八乡有名人物,甚至是成都城里也有人请他们过去办事儿,利是红包自然拿得手软,场白事儿下来不光自己吃得满嘴流油也能打包回来不少,所以胖子打小家庭条件还可以,同期其他小孩子听到去吃席还会很兴奋,但胖子差不多两三天就能吃顿席面。
但胖子爷爷似乎着重地想培养胖子,小时候吃块肥肉奖励两块零花钱,多撑碗饭五块。
胖子说他小时候其实不胖,就这被自家爷爷威逼利诱下慢慢培养成个胖墩儿。
这事儿和尚听说后,只是微微笑笑,说声你爷爷也是为你好。
胖子只是有些纳闷道地说声可惜爷爷死好几年,没机会找他再摆摆龙门阵,当初也只是以为家里只是靠这个手艺骗吃骗喝,没成想老爷子居然还真有两把刷子。
因为之后成听众修为提升上来后胖子自然看东西角度就不同,他曾算过自己生辰八字,也推测过在成为听众前自己命格,自己居然命里犯虚,这“虚”意思指是运气不旺,容易走邪字儿,搁古代到解放前几千年里没准能混个山大王当当,但搁当下这个年代要牢底坐穿要就吃粒花生米。
但胖子虽说黄赌毒都偏些,但没自己当过鸡头,也没自己开过赌坊,更没贩过毒,到他成为听众之前人生虽有波浪但总算顺风顺水,和公家也没什交集,后来胖子自己推演过,自己命格好像打小就被慢慢地偏转方向。
“还吃。”佛爷在旁边看着胖子已经啃六个猪蹄,有些无奈地伸手示意服务员再加份红烧猪蹄,不过佛爷倒是觉得,吃饭时有胖子坐在旁边倒是可以增加大家伙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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