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自己会觉得他可怕?
他又有什值得让人害怕?
陈茹觉得今天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知道,喜欢她喜欢很久。”梁老板自顾自地说道,像是个小吊丝正在诉说着自己纯情小故事,带着抹虔诚。
“你曾想将自己墓碑安置在她身侧,结果被直接撞毁,她来句:你也配?”陈茹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或许,开嘲讽是件能够打击对方同时抬高自己选择吧。
陈茹自己给自己盛碗,然后坐向另边。
这个女人,曾经大胆到个人闯入证道之地企图行窃,但在此时,跟这个男人坐在起,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存在时,她却有种芒刺在背感觉。
梁老板也没拿自己当外人,自己取双筷子,没找碗,直接就着锅开始吃。
名货真价实大佬级听众,名战力堪比大佬级听众,就这坐在荒凉山腰上吃着煮泡面,不时地传来“滋遛滋遛”声音。
饭毕,陈茹靠着块石头躺着,像是在看天上云又像是纯粹在发呆。
孤儿院,还是那座孤儿院,它孤独地矗立在这里,像是件艺术品;
事实上,任何东西只要剥离开它原本使用用途被单独地放置出来,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些许艺术性,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
荔枝童年和孤儿院分不开,她和苏白有点相似,孤儿院之于她跟那幅画之于苏白差不多是个等同概念,那是痛苦、愤怒以及残留眷念被碾碎搅拌在起做成大杂烩,不好吃,却又舍不得丢。
对于陈茹来说,她和荔枝同是女人,所以,在看着这座孤儿院时,仿佛是在欣赏达芬奇《蒙娜丽莎》,每代听众都有着自己圈子,同时也有着自己这代传奇,而能够将自己名字在几代听众间流传人,更为不易。
陈茹很羡慕荔枝,她没有将荔枝当作自己榜样,毕竟大道万千,大家各走道,但她羡慕荔枝可以比她更早地去欣赏她现在所无法欣赏到风景。
“是谁告诉你?”
“不会告诉你。
而梁老板则是起身,走到孤儿院门口。
“这四周,也忒荒凉点。”梁老板说道。
其实,倒不是荔枝选址有问题,事实上这里之前也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但是苏白那次与陈茹切磋将半山腰青翠全都化作自身元气,使得这里变得荒凉许多。
陈茹没去给梁森解释这个,事实上,对方这个自以为是,反而让陈茹觉得对方似乎也没那可怕。
可怕,
这天,是苏白他们离开后第五天,陈茹从帐篷里走出来,洗漱番,她像是个普通野营者样,自己给自己做早餐。
“闻到酸菜味道。”个男人身影出现在帐篷边,显得很是随意,“就知道瞒不住你,你煮三袋面。”
陈茹依旧自顾自地煮着面,其实,也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人,这个人,看似很简单,因为他风评就个字——怂。
但好像这个字,也没办法完全将他整个人诠释干净。
“看来你和口味样,吃泡面时候,也只喜欢吃统老坛酸菜牛肉面,封面是汪涵,其余牌子酸菜面,都不喜欢。”梁森在小锅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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