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
过去，
如自己未来……
“没有！”
“那
等会儿就杀
他，让你绝后。”
“……”小沙弥，“去那个世界之前曾涅槃过，留有舍利，可以把那个位置告诉你，就当是给你条件。”
“成交。”苏白又喝口酒，笑道，“给你徒孙找师傅可是惠果和尚转世，怎
样，不比你差吧？”
“你们父子俩，个模子里刻出来。”小沙弥愤愤道，“老僧就那点东西，居然也要被你敲骨吸髓。”
“你和你爹，真很像。”老和尚忽然又道，“富贵他栽就栽在你们父子俩人身上。”
这是个站在朋友角度立场愤慨，确，老和尚说得不错，老富贵当年先是被苏余杭坑，然后又为自己这个所谓干儿子放弃重生机会，等于是被父子俩先后坑。
“你这可不是求人态度。”苏白很平静地说道。
小沙弥语塞下，是，苏白说得对，平日里老和尚只能在梦里给小沙弥念经讲佛，但这次，他出来，也就意味着，他这缕分魂没办法继续存在下去。
“帮照顾好他，老僧知道，现在没因果可以让他成为听众。”
白反问道。
“笑话，是他祖师，当然得留下来庇护他这脉，这孩子有慧根，总不能让他夭折。”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是，这类人般对自己传承很是在意，甚至超过对自己子嗣重视。
因为子嗣传承是自己血脉，而自己弟子则是继承自己精神和思想。
有人会觉得血脉留存至关重要，而有人则觉得自己思想之光才是让自己永恒存在关键。
“你也是听众？”苏白问道，“个早就死去听众。”
“行，你再跟你徒孙说说话吧，你也快烟消云散。”
苏白转身走向远处，
站在洱海边，
夜色深沉之下，
前方虚虚荡荡，
“可以给他找个高僧师傅，个不比你低师傅，但，条件。”
“条件？”小沙弥愤怒，“是你叔叔辈，当初和你爸和你干爹在起时候，他们都得喊哥！”
“条件。”
“你这小子，非得跟你爹个德性！”
“条件。”
“嘿，小子，老和尚就不能是得道高僧？”
“你自己都没问听众是什东西。”苏白笑道。
老和尚愣下，道：“你居然套。”
小沙弥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地又认真看苏白遍，随即砸吧着嘴道：“可惜，老僧当初就死在另个世界战场上，现在也就剩下缕残念遗存下来每天趁着这孩子睡觉时给他讲讲经文，没赶上富贵他那幕。”
苏白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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