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同归于尽才好。”梁老板翻个白眼,“现在估计全世界听众都在恨他不知进退,若是放在平时,可能现在剿杀令都已经下来。”
……
小庙之中,和尚在给茶苗浇着
“怕就蹲下来吧。”解禀在旁边劝慰道,他是知道老板对那种气息恐惧,他也怕,因为广播气息每次爆发,等于是在次次勾动听众心底最深处恐惧感。
但不知道在老板面前,解禀觉得自己需要坚强,就像是老板是自己儿子,自己这个当母亲,不能倒下。
“他……那个小侦探……在证道。”梁老板颤颤巍巍地说道。
“嗯。”解禀点点头,“阵仗,确实可怕。”
“不,你不清楚。”梁老板舔舔嘴唇,心有余悸道,“前不久才故意坑他,他会不会证道后就跑来找?”
而东方正道之地这种能量波动,其影响范围之光,真是前所未见。
希尔斯并不清楚,他不是唯个胆战心惊人,哪怕苏白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证道动静,到底有多大!
甚至连之前梁老板冲冠怒为红颜时阵仗,都远远比不上这次!
直以来,广播都是超然存在,它很少以真正形式出现,偶尔几次被强者捕捉到其气息,也足以引发次听众间巨大恐慌。
虽说这阵子因为苏余杭融合广播,导致广播某些行事手段变得有些刻意,但也远远没这次这般,直接大大方方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
子嗣,他潜力,其实早就得到认可,旦苏白证道,对于广播来说将拥有不亚于陈茹或者荔枝即战力,但苏白却偏偏以这种方式证道,这是广播所决不允许。
因为苏白旦以这种方式证道成功,等于是踩着广播上位,广播将失去对苏白掌控。
哪怕广播如今被那个世界秦兵弄得风雨飘摇,却依旧不允许自己后院在此时起火,更何况,以苏白对广播对自己父母深刻恨意,若是让苏白以这种方式证道成功,不亚于自己给自己埋颗炸弹,而引爆炸弹按钮,还不在广播手中。
昔日赵公子和苏余杭联手坑杀老富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笑是,苏余杭在二十年前为此坑杀老富贵,但自己儿子,却又走上和老富贵样道路,只可惜苏余杭现在无法脱离出来再来次代天问责。
“你怕?”解禀笑道。
“他们家,可都是疯子。”梁老板深吸口气,“家三口,全他娘有病,安安生生地过日子不好,非要搞事情!”
下刻,梁老板身上气息显露出来,强行隔离开这次次震荡。
而后,梁老板将报纸丢在边,惋惜道,“他赢不,他这次是在踩广播底线。”
“你到底是希望他赢还是输?”解禀问道。
全世界各地凡是资深者以上实力听众在此时都能感应到,在个位置,广播气息正在次又次地迸发,
持久,
持续,
且强劲!
梁老板正坐在家里阳台上看着报纸,但他手却在不停地颤抖,报头看刻钟都没翻页。
“轰!”
又是次碰撞,苏白身体再度崩溃。
双方,没人肯认输,也没人愿意去认输,
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谁都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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