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车戊辰应道，“接着，
就到
五楼……”他说到这儿，语气略有变化，可见这层状况，和其他楼层有所不同，“五楼布局是……80%区域都是‘治疗室’，总共有十几间，每间里面都有两张配束缚带病床、和几台印有‘治疗仪’字样电击装置。
“
直往里走到最深处，最里面那20%区域，由道整栋楼里最先进电子门隔开；那道门后面，有间非常宽敞院长办公室、个咖啡间、个配有淋浴卫生间、个监控室、还有部通往楼停车场直达电梯。
“到这层，放慢脚步，将每个房间都仔细查探番，但无论是活人和尸体都没找到。
“于是，最后，就去监控室，用那里电话报警，并表露身份、说明状况。”
他叙述到此，就算是结束。
；从剩余头部来看，这是个女人，年龄约在三十五到四十。没有在她附近耽搁太久，她所在走廊两边只有个杂物间和男女厕所，也都看过……里面同样是空无人。”
听到这儿，斯克拉姆忽又开口问道：“话说……在这个过程中，你应该没有试着通过叫喊来寻找幸存者吧？”
“当然没有。”车戊辰道，“从现场情况来看，犯人很可能还没走远，对方甚至有可能就埋伏在某个房间里，企图偷袭来到现场警员、或是伺机逃跑。”
“所以，你是保持无声行动对吗？”斯克拉姆问道。
“没错，在确认完整栋建筑之前，连脚步声都没发出。”车戊辰回道。
斯克拉姆边听边看着车戊辰表情变化，待他全部说完后，又沉默片刻，再道：“嗯……明白……”他点点头，“那
……在结束这段记录前，们再来对下时间吧。”他说着，在投影屏上点几下，拉出几段短视频和数字记录，看着屏幕念道，“从街面监控来看，你从诊所出来、遇到张警官是在18：22，征用他车离开是在18：27；由于阳光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那栋建筑大门所在路段是没有监控，从距离其二十米外路口监控拍到画面推断，你应该是在18：36左右抵达那里，对这些你都没有异议吧？”
“整个事件前后
“好，请接着说。”斯克拉姆道。
车戊辰抿下嘴唇，接着说道：“楼另段走廊通往食堂，路中间还有几个房间，也都查看，没有找到更多尸体，随后就往回走段，通过楼梯上二楼。
“从二楼开始，直到四楼，基本建筑布局都是样——靠近楼梯地方都是办公室，与那些办公室相邻是设施齐全休息室和厕所；接着往里走，是几道安全级别较高电子门，在到时候，那些门无疑也都是开着……电子门另边区域，是条件比些监狱还要差厕所和寝室。
“就这从二楼路搜索到四楼，共看到二十七具尸体，二十具在走廊里，四具在办公室，三具在厕所，这二十七人全部都是成年人，且都是死在那扇‘隔开两个区域’电子门外面这段，死状也都是只剩头颅，身体化成液态。”
“也就是说，从到四楼，你看到……落在液体上人头数量，总计是三十个。”斯克拉姆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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