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斯克拉姆将那两个字重复
遍，然后，神情陡变，“等等……这难道……”
“凶手为什
要主动报警？为什要引EAS
人入局？为什打开保险箱，却又把这间密室给封闭？”车戊辰道，“现在切都说得通。”
“凶手知道……如果是当地警方率先发现这些材料，那真相极有可能会被掩盖掉……”斯克拉姆顺着对方思路，喃喃念道，“所以他/她就布下这局，他/她就是想让
……让EAS探员介入，他/她相信有能力发现这个密室，从而第个入手保险箱里材料。”
“看起来他/她成功。”车戊辰道，“要说这个凶手算计有什意外，大概就是介入吧，当然从结果上来看……也并没有改变什。”
“但是……他/她又怎能确定，们EAS就不会帮着联邦高层去掩盖这事情呢？”斯克拉姆沉吟道。
斯克拉姆想想，又试探道，“你习惯在这种深夜里给人打电话？”
“你这不醒着？”车戊辰反应淡定如故、而且理直气壮，“大家都是干这行，看见你第眼就知道你是那种结案前基本不会睡觉类型。”
“呵……好吧。”斯克拉姆笑笑，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方说得是事实，“你来多久？”
“足够久。”车戊辰说着，看看四周，“白天时候说你推理不行，得道歉……”他顿顿，看向斯克拉姆，“就冲你能找到这间密室……也比强啊。”
“过奖，运气而已。”斯克拉姆说着，递上几份从保险箱里拿出材料，“要看看吗？”
“这是常识啊。”车戊辰道，“只要对联邦体制稍有解就会明白……联邦警员是时刻受着上层制约，但像‘EAS’和‘监督者’这样机构，则与联邦*员们存在着互相制衡关系；这些材料落到你们手里，就算不拿去曝光，也可以作为筹码备用……这个凶手谋略很厉害，这笔账……他/她在决定做这件案子之前肯定就已算清楚。”
话音落时，斯克拉姆……沉默。
他站在那儿做大约分钟思想斗争，方才重新开口：“车探员，关于发现这些材料事……你可以帮保密吗？”
“哈！”车戊辰笑，他这是第次向对方露出这种爽朗笑容，“什保密？什
“不必，大致能猜到内容。”车戊辰道，“而且……这些文件里很可能有不该看东西。”
“什叫不该看东西？”斯克拉姆脱口而出地接道。
“中尉……”车戊辰说到这儿，首次换上种较为恳切、不那有距离感语气，对斯克拉姆道，“不……马克，你就没想过，像汤教授这种人渣，为什能在临沂这地方兴风作浪那多年？你觉得以他出身阶级、以及他这个人能力……其背后若没有更大势力支持，这现实吗？”说着，他又瞥眼斯克拉姆手机，“就拿你刚才看到视频来说，没准就是他用来献给某个联邦上位者‘贡品’呢……”
“那你意思是……”斯克拉姆语气变冷，“让别再追查下去？还是让把这些事掩盖起来？”
“意思，并不重要。”车戊辰道，“重要是……凶手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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