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问
什
真不真
问题，你相信、你体验到，那就是真。”
车戊辰说完这句，突然就伸手扇
汤教授
个耳光。
啪——
这下打得可不轻，听那动静，打掉几颗牙都不奇怪，而汤教授也是当即就疼得嗷嗷直叫起来。
“在现实世界中，并没有打你，但在这个‘白日梦’里，这就是记耳光，你那份疼痛，就是真实。”车戊辰打完那巴掌后，便重新回到治疗仪旁，准备开始正戏，“放心，们还有是时间，在‘梦’里，分钟也能像天那久。”
，又有什区别呢？”车戊辰应道，“电击是‘治疗’，还是‘惩罚’？你是医者，还是骗子？这个中心是在做着各取所需买卖，还是在这个畸形世界上演着又出荒诞、但也并非全无存在意义闹剧？
“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不同立场上人，会对同件事有着不同看法和解读；这世上大部分事情都是如此，你永远无法让所有人看法达成致。
“有时候真理确实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还有时候大部分人都达成共识，却还是会有少数傻逼跳出来发表不同意见……他们或是为显示自己标新立异、或是真就自以为是，并习惯于通过攻击和反驳某些事物来获得优越感。
“人类就是这样种建立在个体差异上物种，多样性自有其代价。
“你以为……你对复仇，能改变什吗？”汤教授已经绝望，故而也不再哀求什，而是说道，“对……是骗子，是毁很多人，但是罪魁祸首吗？那些自愿来被骗、养活人，在支持、并从中牟利人，那些对所作所为选择漠视、不作为人……所有让这种人能过上好日子人！他们就没有责任吗？”
车戊辰手停住，他冷视汤教授几秒，然后，用他那贯、平静口吻说道：“啊……这都有数，不用你操心，他们……或早或晚，也都会付出代价。”
“因此，对人类来说，真、假，善、恶，对、错，黑、白……都不重要。
“重要是——如何让别人认同你观点。
“在任何件事上，只要你能让绝大多数人站到你这边，并将反对声音打压或掩盖掉……你就是真、是善、是对、是白。
“对人类来说，自身对事物认知和感受，才是决定真假最重要因素。
“历史书写就是真吗？官方认定就是真吗？你连自己亲眼看到都不能尽信，却相信别人告诉你所谓‘真实’，这难道不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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