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发生
什
……
从旁观者
角度来看，杰克只是坐在那里喝酒吃零食而已，连碰都没碰冰指
下。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冰指莫名地出现剧烈咳嗽、且难以呼吸症状，咳几声后，他甚至咳出大口血，吐在地上。
“明天
会再来，查尔斯。”另方面，杰克则仍像是来时样，平静、若无其事跟酒保打声招呼，在喝下杯中酒后，他便转身离开吧台，走出酒吧。
待他背影消失在门口，酒保才转移视线，用冰冷视线扫眼还在地上咳血冰指，然后抬眼看向店里另外名客人，用很普通口吻道：“如果你要帮你朋友叫救护车，请让他们
“嘿！嘿！在跟你说话呢，伙计。”冰指提高声音，冲杰克喊声，“你聋吗？”
杰克自然没有聋，他等两秒，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冰指：“你喜欢吃杏仁吗？孩子。”
“孩子？”冰指听这称呼，便冷笑起来，“呵……想在面前摆前辈架子？听好，‘老家伙’，不管你是不是真杰克·安德森，就算你是，也不觉得你有什不起。像你们这些过时所谓‘传说’，大部分都是虚有其名，靠着同行之间互相吹捧……”
“那……”杰克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你靠是什呢？”
“哈？”冰指没听明白。
瞥杰克眼，“这个男人……就是杰克·安德森？”
“冰指，如果你要闭嘴话，现在绝对是个好时机。”酒保还没回话，坐在两米外张小桌旁光头客人，就抢先应句。
他口中“冰指”，指显然就是那个正在发笑家伙。
“跟你说话吗？”冰指听这话，就瞬间收起笑脸，转头看向那光头冷冷道，“如果哪天沦落到需要个二流货色来教怎做事，会第个通知你，但现在，你能别他妈妨碍聊天吗？”
光头没有再去应他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举起自己桌上酒喝口。
“既然你看不起虚有其名老家伙们，那……你定有某种让自己感到优越资本。”杰克抿口酒，再道，“那是什呢？”
“哼……呵。”冰指干笑着，扫视酒吧内其他客人。
这会儿，那些人无疑也都在往他这边看着。
“好吧~好吧，不怪你。”数秒后，冰指耸肩道，“听说你退休好几年，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他微顿半秒，得意道，“听好……可是‘阡冥’欧洲分部……呃……呃……咳……啊咳……啊咳咳咳……”
他这话说到半，突然就变得脸色铁青，并捂着胸口从高脚椅上摔下来。
看到他这反应，冰指好像也挺满意，其眼中闪过丝得意之色，并再度看向杰克那边：“嘿，老兄，你真是杰克·安德森？那个‘杰克·安德森’？”
他将同个问题重复两遍，第二遍还特意用上种类似“才不信”语气。
但杰克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看着酒保，说道：“你这儿还供应免费杏仁吗，查尔斯。”
酒保深深地看他眼，犹豫两秒，然后转身，花几秒，拿小碟杏仁、放到杰克身前台面上。
“谢谢。”杰克随即就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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