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身体在发抖,因为判官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根本无法去揣测或理解判官想法和行动,现在赫尔,
判官说到这儿时,顺手打个响指,并勾勾食指。那四名黑袍见状,立即会意,跟着他同朝出口去。
此刻,赫尔脸上已满是冷汗,但他眼神中杀意,却是渐渐明晰;他知道,眼前五人,就是自己加入“酆都罗山”所需要迈过最后道关卡,是他赫尔·施耐德“投名状”……但杀死六个正在追杀自己人,和残杀五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人,终究是不同。
“可以……说得再具体些吗?”在判官走远前,赫尔还是没忍住,吼着喊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意思就是——请告诉,怎杀。
赫尔问这个问题动机很明显,是为减轻自己心理负担;让判官说出具体杀人方法,那不管方法多残忍,他赫尔也只是个“执行者”而已……这样想,他良心多少就能好受些。
人力量就可以把这些家伙全部干掉。”他将双手架在身前,摆个“金字塔手势”,用他那毒舌言道,“若不是提前带人到这儿来迅速把他们搞定,此刻你已经被剁成肉块。”
赫尔听这话,完全没有因自己被称为蠢货而动怒,只是战战兢兢地回道:“谢……谢谢。”
“行,别废话。”判官接道,“先回去养养伤、休息几天,三天后到这儿来开工。”
说罢,他就起身要走。
“诶?”赫尔闻言,呆立当场,愣几秒后,他生生把已经滑到嘴边句“您刚才不是还说是蠢货?为什又让加入?”给憋回去,转而问道,“那个……时间和地址……”
“呵……呵呵呵……”话音落时,判官便笑。
那是戏谑笑,嘲讽笑,充满恶意笑……
“原来你想当个好人是吗?”判官笑罢,猛然转身,如鬼魅般忽然就从走廊中折回,闪身到房间当中;两秒之间,他就拧断四名男人质脖子,“那这样好……这四个,就由来代劳。”
他说着,又单手抓起最后名“至高者”头发;那刻,那个女人被堵住嘴发出接连“唔唔”闷哼声,其惊恐脸上汗泪齐流,任谁都能看出她在求饶。
“至于这个女人……她就像面镜子,镜子里照出数小时前那个愚蠢你。”判官对赫尔道,“既然那个蠢货觉得……只要把话说得具体点,他就可以少几分罪恶感,那就说具体点咯……”他停顿秒,随即说三个字,“干死她。”
“做成谜题,分成五份,装进五个无法被胃酸分解胶囊里,分别喂他们五个吃下去。”判官不假思索地回道。
赫尔听完这句,又想片刻:“明白,把他们全都打吐就……”
“打吐?”判官将这三个字重复遍,随即冷笑声,“呵……他们几个把你抓来时候,想好像并不只是打吐你而已吧?”
赫尔脸上原本坚定神情消失,取而代之丝畏惧和惊讶。
“看到桌上那部摄像机吧。”判官看着他表情,笑着接道,“这儿其他监控设备都处理掉,特地留那台给你用,请你把‘搞定’他们过程拍下来,过几天拿着录像带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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