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对话、乃至争论,在过去几天里已经发生过多次。
农历十五那天,“审判秀”刚结束半小时,卡门就写好份报告发给上司;但格拉夫直到第二天才打开这封被标注为“紧急”邮件,并对其内容不以为然。
格拉夫今年五十五岁,出身名门,年轻时是个有名太子党;靠着家族关系,他在几乎没有去过第线情况下,就在四十二岁时升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像他这样人,毫无疑问……早已习惯各种各样“死亡威胁”;从找他拼命平民、到反抗组织刺客,从深入床笫暗杀,到兴师动众强攻……不管动机如何,想杀格拉夫人可是多去,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儿?
从未成年时期开始,格拉夫只要是出现在公共场合,其身边就必然有人簇拥和保护;而保护他人……非但人数很多,其中还有诸多在联邦麾下以“武力”强大而著称精英。
十九日,晴,宜启钻、立卷,忌搬家、入宅,冲马煞南。
这天大早,FCPS欧洲总部部长,即腓特烈·威廉·格拉夫先生,在仅仅三名随行人员陪同下,来到柏林某贫民区间地下室中。
“就是这儿?”格拉夫长官踏进这间地下室,脸上就露出十分不满神色,他问这个问题时语气也显出明显厌恶。
“是,长官。”随他同进来卡门还是保持着素有冷静,即刻回答。
“这里气味让想起火车站公共厕所。”格拉夫边扫视着屋子里东西,边言道。
以往无数次事例都已证明,要杀他格拉夫是件很难事……
因此,当卡门提出让他离开工作岗位、离开居住豪宅、由明处转到暗处去“避难”时,格拉夫态度是不屑顾;正如他说……他内心觉得“判官”不过就是个在暗网上哗众取宠杀人狂而已,而他格拉夫可是“联邦公共安全委员会欧洲总部部长”,连反抗组织都无法动弹分毫角色,你个杀人狂居然放话说要活捉?
但卡门毕竟也是“有背景”人,再加上她确实很优秀,格拉夫也不能完全无视她意见;在卡门再三要求下,格拉夫只能敷衍着表示自己愿意回家里“休假半个月”、并加强宅邸内外守备。
没想到,卡门当场否定顶头上司提议,且有理有据地要求格拉夫必须住进安全屋去,而且……还不能是他们FCPS自己安全屋,因为她觉得判官对他们FCPS
这时,卡门身旁名男探员报告道:“这是间由联邦警察总部提供‘回形针计划’专用安全屋,条件方面嘛……确实比们手上资源要差些。”
“‘些’?”格拉夫用讽刺语气将那两个字重复遍,并顺手搬张折凳到自己面前,转身就坐上去。
“抱歉,长官……”那名男探员擦擦额角汗,“但考虑到您安全,这也是没办法事。”
“莫莱诺。”格拉夫没再理他,而是看向卡门,问道,“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吗?不过就是个有点反联邦倾向杀人狂罢,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请相信判断,长官。”卡门不卑不亢地回道,“这次对手可能比们以前遇到过任何罪犯都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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